此时此刻,这位年轻的医生也被我们姐妹深厚的情意感动的落泪,我接着对他说:“请您们尽力救治我姐姐,如果她身上缺少什么器人,缺少哪根神经,请你们从我身上取,我身上有的是,我只要求我唯一的姐姐能够醒过来,我不能没有姐姐”
面对我真挚的哭求,这位年轻的医生含着泪水点点头对我说:“我会向上级院长汇报,申请开个专家讨论抢救方案会议”
就这样,路桥镇第三人民医院为我姐姐召开了这个会议,开始全面讨论抢救用药这方面的。
第二天,肇事司机车主夫妻俩来探望我姐姐,肇事车主(王老板)是安徽蚌埠市人,夫妻俩在路桥镇开粮油面粉店多年(当时的车祸不是车主导致的,他的私家车当时是借给了他堂弟开的,谁知他堂弟醉驾,逆向行驶,极快的速度导致了这场车祸发生,有现场的监控为证,为此,他堂弟还被收监关押)
望着来探望我姐的肇事车主夫妻俩,我仇视的目光喷火的盯着他们看,满腔的怒火,如果不是他们把车借出去,我亲爱的姐姐又怎么会出事躺在这里。车主夫人对我说:“小妹妹,您别担心,您姐姐会好起来的,我以后每天都会在耶稣主前为她祈祷,让她好起来,放心,您姐姐吉人会有老天保佑的,我们也会补偿给您们的”
我冒火的眼睛盯着车主夫人,怒声道:“我们不稀罕你的补偿,我只要求你们还给我一个健康的姐姐,如果这个奢望不能实现,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车主夫人一连声的说:“您放心,我们会尽力而为”。我怒声纠正:“不是尽力而为,是必须的。”
车主夫人也能理解我此时此刻因为至亲的伤痛而失去理智的心情,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两天后,我娘家大哥也听到姐姐出事的消息了,他也是心急如焚连夜赶到了这里,见到大哥的一瞬间,我因为心疼姐姐的遭遇而在大哥的面前哭了,大哥隔着玻璃门看着重症室内变了形像的姐姐,血脉手足连着筋的痛,也让他伤心不已。眼巴巴看着亲姐姐在重症室内受苦,却无能为力为她减轻这肉体上的痛。
因为大哥工地上还有事,待了几天后,他就回去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每天守在重症室外,陪着重症室内受苦的姐姐,车主夫妻俩还算有良知,隔三差五的来探望,姐夫每天也奔波在交警队和医院之间,处理着这件交通事故,高昂的医药费都是经过交警队的手转交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