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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北京时,因为只有初中文化,石彪只能在家具厂打工,他不甘心。后来,机缘巧合,他做起了理财销售,觉得这职业太好了,“能接触到很多成功的人,很高端,跟他们聊天都在成长。”

  到家已经很晚了,天通苑的屋子是与人合租的,一个小单间挤着两张床。躺在床上,石彪继续工作,不停地发微信、打电话。他说做这行就要常沟通,没事也得联系着,维护感情。

  “那你会经常跟孩子聊天,讲你在北京的见闻吗?”我问,“不会,说了他也不懂”,想了想,他又说“也不是,其实,他能听懂。”

  这半年石彪和在广西打工的老婆也毫无联系。“关系不太好,想法不一样了。”但他没什么时间想这些,每晚,他都会发一条朋友圈,内容多是梦想、挫折、奋斗。最近两天,他发了“人生的路都是逼出来的”“没有伞的孩子必须努力奔跑”。

  有时,他会想儿子,想起上次走时儿子已经睡了,没有告别,第二天醒来后儿子有点难过,说早知道爸爸会走我就不睡了。可他觉得没办法,“我得赚钱啊!必须要赚很多钱,才能买房、买车,给孩子更好的教育。”

  “那你觉得什么是更好的教育?你希望孩子能成为什么样的人?”

石彪没有回答。
打工妈妈遭留守子女质疑:除了钱你还给过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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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大的留守儿童:不想再让孩子像我一样

  前些天晚自习,班上一位男同学玩游戏,曾燕批评了两句,学生直接顶撞她:我爸妈都不管我,你管我!曾燕很生气,也有点心酸,她曾经也是一名留守儿童。

  她在杭州的一所艺术学校教语文。没人管,这是曾燕记忆里的常态,也是如今仍在老家的表弟表妹们的现状。

  上世纪90年代初,曾燕还在重庆上小学,父母受亲戚的召唤去了广东打工,然后,每次回来他们都会带走村里更多的人,几乎全村孩子都成了留守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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