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树下闭着眼睛。他去寺里看过两次桃花就不去了
悟性这个时候薄若浮冰:春天的战场已经布置好
他的另一个分身在阁楼上写下:
把兵荒马乱的欲望调教成大家闺秀的诗行
新长成的孩子在用旧的春天里奔跑
绝望在希望的新婚之夜按时死去
才孵出的喜鹊忘了前世歇过的屋檐,当然淋过它的一场雨
也得忘记自己汇集过的河流
把春天交给左右为难的诗人。抒情如鲠在喉
她想给几个人发短信,约一约去桃花岛的事情
这明目张胆偷情的嫌疑
一下子败给了身体里不停上涨的潮浪
如果我70岁,我就有70个春天
一个春天10块钱,刚好够一个中级宾馆睡一夜
想想寂寞太长,一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