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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松的答词带有更加浓厚的感情色彩。他曾推敲了我给他起草的讲稿,用他自己的语言进行了改写,并且加上了毛的语录。他强调我们两国具有超意识形态鸿沟的共同利益(但没有具体指出这些共同利益是什么):

我们将给我们的孩子们留下什么遗产呢?他们的命运是为那些使旧世界受苦受难的仇恨而死亡呢,还是由于我们有缔造一个新世界的远见而活下去呢?

我们没有理由成为敌人。我们哪一方都不企图取得对方的领土;我们哪一方都不企图支配对方。我们哪一方都不企图伸出手去统治世界。

毛席写过:“多少事,从莱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现在就是只争朝夕的时候了,是我们两国人民攀登那种可以缔造一个新的、更美好的世界的伟大境界的高峰的时候了。

我经过多次访问之后,对这些宴会、祝酒、音乐,都感到颇为寻常了。不过我得承认,当中国总理头一次到每一宴席去绕圈子,向美国人方代表团的人员逐一敬酒,同时二十年前同我们过仗的军队的乐队奏起《美丽的阿美利加》时,我是深为感动的。不管怎样,理查德·尼克松在乔治·华盛顿生日的那天,居然可以引用毛的话莱支持美国的外交正策,显然在外交上已发生了革.命性的转变。(文/基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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