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八年韩城奥运会前夕,位于我北部沿海的我海军某鱼雷艇大队进行训练时,有两名士兵在台湾当局利诱煽动下,杀害了6名人兵,劫持鱼雷艇向韩国方向逃窜,发生了举世震惊的3213鱼雷艇事件。当时台湾国民谠当局为了在国际上捞取正治资本,在事件突发的第一时间,派出了三百多人的顾问团,声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鱼雷艇搞到手,妄图索要我3213鱼雷艇及人员。
由于我们当时与韩国没有外交关系,韩国依仗美国对我要求返还照会置若罔闻,无奈我中间军(委)命令我北海舰队水面战斗舰只进行拦截,韩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水面舰只全面出动,直逼我鱼雷艇停靠港海域.
当时风云突变,韩方没有想到我方反映如此之快,毫无对策,急求驻韩美军相助,美军急令韩方其水面舰只拦截我方舰船,并出动大量作战飞机进行恐吓,妄图逼我就范,我中间军(委)果断命令我空军和潜艇部队出动,加入执行拦截任务,战争阴云笼罩中韩海域,韩方无法拦截我强大作战群,连民船也加入其中,妄图用民船组成密集拦截带,阻止我方前进。
韩国的战机在我军舰上空盘旋,并发出无线电信号称:我方已进入韩方领海,要求我方撤出。我对空导弹与高射炮也已锁定对方目标,指挥舰无线电兵当即发出回电:这是公海!我有拳进入。我空军大批战机带弹也到达我舰队上空。
2010年,我退休了,我放了一辈子羊,和羊有感情,羊好啊,听话乖巧,我从不去团部菜市场打牌、下棋、搓麻将,这些玩意我都会,我就是不去,我还是放羊,人一上了年纪怪毛病就多了,1968年,我就养成了一个怪毛病,不吃鱼、不看鱼、不说鱼。
我是自流到团场的,1968年在连队正治斗争中勉强占着自流职工一角活着,也谈不上多自在,反正连排班一干带领一吆喝,我和其他自流职工都会积极主动的领命,热情奔放的去干,挖渠道,修排碱渠永永远远是我们的活,当然在国民谠队伍里干过的,尤其是国民谠的大小人员们,在正治白热化时期,远不如我们逍遥,我积极参加了打倒卫生员俞明德的批斗会,我就是打手,我漠然的参加了俞明德的收尸行动。我强烈要求进步,我也有帽子啊,我的帽子是自流职工,全连都叫我小盲道,这是无形的帽子,我说我是军垦战士时,底气相当不足,不像沉稳的复员军人,更不像骄傲的支边青年,他们在革.命队伍中或成熟或有文化只要革.命口号喊得响,可爱也是光荣的。
俞明德来头可不小,帽子更大,反动军人、资产阶级余孽、大特务。潜伏在我们连当卫生员,人长得黑瘦小,见了人,钻了头,溜边走,不说一句话,抓药、打针稳准狠。他是反动军人,连他自己都供认不讳,认罪书一大摞全是他给国民谠反动派看病的罪行事实,一页一个红指印,全是俞明德自己用印泥按的,并没有革.命干部和我等帮腔者强迫他去按的。资产阶级余孽更不消说,他家是太原杏花岭的,他爹拥有800口酿醋大缸,由不得他不当资产阶级余孽,现在想想,因因果果就是这样互相促进、相互抵消,你想啊,他爹如果没有800口酿醋大缸,能有闲钱让他去天津学西医吗?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当军医进新疆,当上校军医,混进革.命队伍,明的是卫生员,暗的是大特务,于是被火眼金睛的连长识破,落入群众手中。这就是因果,我家多好,我爷爷抽大烟抽死了,我爹到新疆给人放羊,我也到新疆给人放羊,好在我刚好十八岁,就在连队参加工作了。所以,我也和羊一样一切行动听吆喝,这全都是前因后果。
俞明德是个不安分的东西,他那卖醋的爹早早就给他说下一家酿醋大户人家的姑娘,俞明德死活不愿意。说是要自由恋爱。非要娶死鬼师长的小老婆,这娘们一天到晚病怏怏的,有啥好,我们甘肃人就喜欢耐捶打的女人。连长认定俞明德就是大特务,苦于没有认罪书,于是翻看俞明德老婆的档案,这女人曾经是国民谠师长的二姨太,是个河南回回,唱豫剧的,这师长是青海回回,它才不听什么豫剧,他要的是女人,谁红他要谁,刚巧又是个回回,这就娶了。这二姨太打小跑江湖,受了新疆的风寒,三天两头生病,俞明德就见天伺候着,日久生情,当解放军第一天毙了师长,第二天他就娶了二姨太,这又是前因后果,你娶个回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