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车里,后座位干妈妈同事的经历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没错,我与阿姨发生了那种关系,可是我爱她,那种感情让我感到窒息痛苦,
那是我的第一次,那年我17岁,读高二;她36岁,我觉得值得,因为那是我喜欢的女人,那一晚我没有回家,我永远都记得那一晚,是疯狂而甜蜜的。她终于成了我的女人,我们都压抑已久的情绪在那一夜爆发……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我开面包车撞上了一个后妈。因为颅内充血,她在重症监护室待了10天,等转到普通病房时,我已花光了所有的钱。看着躺在病床上那张皱巴巴的老脸,我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那一年我26岁,女朋友刚刚提出分手,理由是看不到未来。
等后妈稍清醒,我才发现她说不出话,好像也不识字,这就意味着没有办法找到她的家属。
她唯一能指望的,竟是我这个肇事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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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六十来岁,我叫她姨,给她一张白纸,让她尽量画点有用的信息。可这招不灵,她虽然醒了,脑子好像还迷糊着。
我很绝望,在医院漆黑的走廊里坐了一夜,想了一夜。我想豁出去了,既然没人认领这后妈,那我把她偷偷带走,随便丢在哪儿,可能也没人追究。后妈失踪这么多天,她家人毫无反应,可见她也是个苦命人,和我一样。
既然我们都这么苦,何必要硬撑着去成全什么道德?
我试图上前搬动后妈,她发出一声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