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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树下看到了草木、动物、迷雾、阳光以及寒冷。尽管我看到了坟墓,但它却是被鲜花覆盖着,死亡的气息不是那么凛然可惧。”这是作者早期的作品,弥漫着自然的气息,保留了某种朝气,所以她能够随性的构设惠集,斯洛古这些小镇的日常,用白马与红马塑造某些意象,白马与少年的出现,是七斗爱情的开端,红马停留在人家门前,隐藏死亡的深意。“所有这些人总有一天都要被上帝预备好的马车给拉走”,而长久患病最终上吊自杀的母亲开启了被马车拉走的序幕,文章开篇毫不遮掩的出现的是葬礼之后的情景,但死亡的气息并没有让人感到万分恐惧,反而被平和的生活冲淡了许多,有些“哀而不伤”的意味。这种风格被迟子建延续至今,在冷峻的现实里抹上温暖的底色,她善于做的是把脸上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人看到她的悲伤。时至今日,如果再来写《树下》,作者坦言却能在树下看到陷阱、毒蛇和荆棘,多了从容老练和沧桑感,或许她就成了《额尔古纳河右岸》里“把雨雪看老了”的老人,但同时丧失的是某种朝气。

抵在树上进入 在树下的幽兰山谷

  

  我叫郝帅,有点对不起这个名。我长得太一般,每天被人叫着“好帅”总有点冷幽默的味道。我的智商不高,使足了劲也就马马虎虎考上个一般大学的一般专业。我的情商极低,就是一个爱情小白,所以我和女生最近的距离充其量就是准男闺蜜。

  不过我从不怨天尤人,因为老天爷安排宣竹和我在一个大学。

  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当时我们五个同学三男两女经常一起玩。高中毕业时,得知我们俩考到一所大学,大家都说我们有缘分。我的铁哥们还悄悄问我:“你不是成心和她考到一所大学的吧。”

  天地良心,真的不是,全是命运的安排。

  大学的男生宿舍,你知道的,刚入学大家的情史就全摸清了。得知我还是个爱情小白,又得知我和宣竹是同学,整个宿舍都说是缘份,怂恿我追宣竹。

  其实他们不怂恿我也有这个心。

  兄弟情深,大伙说:“你们早就相熟,基础不错,不用费心去搞什么初识、偶遇、意外相逢,直接表白就可以了。”

  宿舍里的老大很有大哥的风范,毫不吝惜自己的经验。他说:“女孩都喜欢花,表白时要送花,各种节日都要送花。”

  没送过花,还没见过送花吗?这我倒是知道。

  老大就是仗义,他亲自陪我去花店选花,他念念有词地给我讲各种花的花语,看来他对花真是有研究的,于是我更加佩服他。我没敢买玫瑰,代表爱情太火爆,我选了百合,粉百合,代表清纯。

  我掂量了一下我的情胆,斟酌后,没敢在白天行动,选在晚上,夜幕降临后。虽然不是月黑风高,不过足以给我安全感。

  我约了宣竹在操场边上的林荫路见面。那地点是老大推荐的,风景不错,晚上人不多,安静,而且路灯不太亮。老大真够意思,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出门前,老大亲自操刀要帮我造型,不过我的行头大大地限制了他才华的发挥。

  我的T恤不少,可几乎都是白色打底,换成不同的卡通图案,唯一的一件黑色T恤肩头还有点开线了。下装一水的运动裤,唯二的两条牛仔裤一条挂在衣架上还没干,另一条还在水盆里泡着。鞋就更没得挑,我一个季节几乎就一双运动鞋。

  折腾一通,老大觉得我最开始那身就是最好的。

  老大从他的桌子上拿起梳子,回头看了下我,又放下了。我是一小平头,没啥可发挥的。

  最后老大非常尽心地给我用了他珍藏的男士香水。我第一次听说香水也分男女,这世界真奇妙。

  于是我就郑重地捧着花,奔跑在表白的路上。默念着老大教我的程序,她接过花后,要说“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听上去好像也很简单。

  走到操场边上,我远远看到宣竹已在那里等我。以前总看她穿校服的样子,像个假小子,现在穿上长裙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

  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终于蹭到宣竹的面前,“嗖”一下将花从身后拿出来。等着宣竹接过花束,微笑着对我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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