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不对?宣竹本来笑着的脸显出很惊恐的样子,伸手捂住口鼻,竟往后退了几步。
《树下》的故事里,她说“倾注了童年的生活体验和青春的那种浸透着忧伤的浪漫”,童年在我眼里,意味着每个人心中有一座值得守护的绚烂花园。它曾来过,你也曾有过,但更多的人得到的却是失去。童年让人懂得回家,“我们是从有树的地方来的,要想回老家,也必须从有树的地方出发,听说在树下坐上几万年,又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了。”但更多的人的童年却是在消逝或者陷入泥淖中下落不明,尼尔波兹曼的预见已一步步成为现实。而坐在树下渴望回到原来的地方,更像是一场无用的梦。但人生情境里,有时需要的是梦的安抚,所以那些孩童“树精怪有腰吗”的呓语常常能够吸引我的兴趣,当多数人前赴后继的奔赴成*人的世界,能够坚持一点儿童的视显得可贵。
在树下故事里,
她静静做着皈依的梦。
入了心底是她声音,
还是未知的痴妄。
沉默让树下的人感殇。
她紧握住掌心的滚烫,
斑驳着掩饰不了的凄凉。
时光悄然流淌,
是她无法言说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