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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水林病得着实严重,脸上原本瘦削的肉高肿着,眼外一圈发青,唇色泛白。终日躺在床上,连翻个身都浑身疼痛得呻吟几声。如此睡了几日,但见他鼻底尚有一息,却不见丝毫动静,母亲便伏在床边恸哭起来。父亲虽是心痛,却已着手筹备丧事,家中清贫,没钱打口棺材,他便动念要拆去梁上遮风蔽雨的两块木板。


就在服完郎中开出的最后一剂药的当天夜晚,沉睡几日的水林终于有了动静,他痛苦呻吟着、艰难辗转着,像是腹中有什么在发作。后来二姑婆(水枝)告诉我,那郎中开的最后的药当是一剂朱砂,不然水林怎么有如此大的反应?


邻居全给这午夜动静给闹醒,都挤了过来。“药吃完了?”隔壁张叔颤低了声,水林母亲拭着眼泪点点头。


“听说江州有位先生十分灵验,要不去拜访下?”


就这样,水林父亲抱着水林乘船而行,星夜赶往江州。船没抵岸,就见得渡口边负手立着位长袍老人,穿着道士模样的衣服。水林父亲一行人但觉像位仙人,那衣袂在月光中飘舞,虚无缥缈。


船一到岸,先生却不多舌:“不必多说,载我返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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