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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葉岚心,三岁的时候,奶奶带我上街看花灯,我被人贩子用一串冰糖葫芦拐走,卖给了我现在的养父。

  我的养父是一家酒吧的老板,后来我才渐渐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安县(市)最拉风的黑社会“归义帮”的老大,人称“葉老虎”。

  葉老虎孑然一身有很多女人。

  这些女人很漂亮,打扮得也很妖冶,穿着暴露的裙子,出入酒吧,有时候在台上卖唱,唱完就走,也有时候留下来,陪葉老虎睡觉。

  对女人,葉老虎并不是长情的人,而且他脾气大,对女人很粗鲁。大多数陪他睡过觉的女人身上都有伤。

  葉老虎打人的时候不避我,但他从不打我,他说,我是他的小公主。

  他对我很好,给我买很多漂亮的衣服鞋子,把我打扮得当真像一个小公主。然后他送我到很贵的私立学校去上学,还请了老师教我学舞蹈和钢琴。

  但他对我要求很严格,他不许我到外面去玩,除了学校跟家,我哪儿都不能去。

  葉老虎太过于宝贝我,他派人每天跟着我,肆无忌惮的跟着进入学校,每天负责接送我回家。

  在同学羡慕跟嫉妒的眼光下,我是学校最威风的学生,连老师甚至校长都不能把我怎么样。

  平时只要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葉老虎都要求我呆在他身边,跟着他,看他处理归义帮的事情。

  他会牵着我的小手乐呵呵地给别人介绍,说这是他的小公主,那个时候,他看起来还真的挺像一个慈父的。

  他喜欢抱着我,尤其喜欢用胡子扎我,他从不对我凶。

  不过偶尔的,如果我对他的意思哪怕是有一丁点儿的忤逆,都会受到他的惩罚。他并没有打过我,也不骂我,他只会要我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床前,他就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地看着我,然后摸我,会从我的脸上开始一直摸到脚。

  他还有个很特别的爱好,就是一有时间就帮我洗脚,很认真的洗,而且是百洗不厌,有时候我一天需要洗上五六次脚。每次洗脚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是专注的,特别痴迷。在他心情好的时候,给我洗完脚以后,还会拿着我的脚在他脸上摩挲,甚至抱着我的脚轻轻啃噬。那种感觉很奇怪,但绝对说不上好,几乎每次都让我汗毛倒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强烈地反感这种感觉,总想逃离,可我不敢逃,我怕他会忽然拿那样一张狰狞的面孔对着我,打我。

  而且,每天都有好几个人跟着我上下学,我根本逃不出去。退一步说,就算我逃离,整个安县(市)又有哪个地方是他找不到的呢?

  后来我找到了暂时逃避的办法,就是玩命地学习。只有我说我要看书学习的时候,葉老虎会稍微放松对我的监管和关注。

  因为安县(市)并没有私立的高中,于是我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求真一中读高中。

  求真一中以从严治校而闻名,我相信葉老虎即使有本事,也未必能让那些一直跟着我的人继续跟我到求真一中去。所以那时我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葉老虎比我想象的更有办法。我前脚刚迈进教室,就有两个男生走到我面前。

  一个高大魁梧,留着板寸头,浓眉大眼,另一个略矮一点,还长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

  那个高个子的男生说,我叫粟正桦,他叫刘天诚,和你同班,叶老板叫我们来跟着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我完全能够预知,在葉老虎的安排下,他们将成为我新的跟班,我只好在葉老虎持续的“关爱”下开始了比以前更为艰难的高中生活。

  开学的第二天,我起身去上厕所,粟正桦和刘天诚见我起身,也连忙跟上,可刚看了我一眼,粟正桦就低声骂了一句:“妈蛋!”

  刘天诚伸手一把拉住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大……大小姐,你……你裤子……”

  我诧异地回头一看,也吓了一大跳,浅蓝色的校服裤子上殷红的一大片血迹。

  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我想起来这是女孩子的正常生理现象,我吓得不知所措,连忙缩回了自己的座位,靠墙坐着,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粟正桦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又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转身就走出了教室。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塞给我,我那时候根本没有用过卫生巾,当然也就不知道怎么用,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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