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已做成了熟饭,父亲不得不叹了口气让我自己好自为之,努力工作,别给老子丢脸。母亲则带着哭腔地让我注意身体,差什么就打电话回家,如果有人为难我了,就马上回去,再家乡离家近些的地方找别的工作。
我在电话电安慰了父亲母亲,说自己已经二十三岁了,是大人了,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了。说这话时,其实我心里在讲着另外一些话。别人说我是父亲母亲羽翼下的小鸟,温室里长大的小草,一辈子离不了父母的照顾,离了自己的父母将来一定难得生存下去。我偏不,我要别人看看,我离了父母依然干得很好。
晚上被女婿错插三次 昨天晚上被女婿从背后日
我憋着一股劲,努力实现着自我价值,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认真做好本职工作,每天上班是第一名,下班是最后一位,待人礼貌和气,还帮同事们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工作上从未出过丁点差错,因此很受带领和同事们的好评。
公司办公室里,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是女性职员。二十多个人里面除了主任、一名勤杂工以外,加上我也才三个男性,以至于主任常常开玩笑说:这个办公室是阴盛阳衰。那些女职员大多在二十多岁,活泼开郎,她们的大方,也常常搞得我们男人很尴尬。例如,夏天上班,即使办公室里有空调,但也挡不住南国的燥热,这些女孩子们穿着薄如丝半透明的上衣,露着红的、白的、蓝的等等绣花乳罩,犹如两个小山丘,让人想入非非,下身着超短裙,一弯腰就连红色小内裤也会露出来。
她们象一只只小山雀,叽叽喳喳,在我们本就少得可怜的男人们间飞来飞去。而我们男人短衬衫,还要打领带,长裤下还要一双黑皮鞋,只恨这天怎么这般热,只叹自己为何不当初就变个女人。
男人们热得气都难透,而这些女孩子还在取笑男人为何不同她们一样,穿个超短裙,也凉快凉快,这不是让我们大老爷们哭笑不得么?
最难受的当然是我了,因为主任可以随便找个什么事在热得受不了的时候,找个地方休闲一下,那勤杂工也可以躲在人少的地方用凉水冲一冲。而我就不可能了,因为工作的地点就在办公室。即使是这样难过,而那些女孩还在恶作剧,不是这个女孩说她电脑有问题了,就是那个女孩说她的机子程序有了毛病。我被她们呼来唤去,跑来跑去的一天到晚衣服汗水没有干过。
这些漂亮的女孩把我当作玩物,而我初来乍到,只有热的份,累的份。不过,女孩们在开过玩笑后,又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的。下班后,争相请我去吃消夜、到游泳池游泳,等等。如果我不去,她们又会以各种理由让我不去又不成。
我看得出,这些个个漂亮又鬼精灵的女孩子都对我有好感。
这我很清楚。因为,就学识、长相,我可以说是在男人中的男人,在读大学时,就有一些女同学对我抛媚眼,递情书。怎么说我也是个过来人,是懂她们这一套的。我在学校没谈女朋友,是因为原来很多人都说我是“吃的父母一碗饭”,见我有个好家境,好父母,找我这样的男人将来可以有个好归属,看上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这个家;第二个原因就是自己要凭自己的真本事,等混出个人样后,再来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这些情况她们都是知道的,因为她们几乎天天象剥皮一样调侃我,而我又不能不实话实说,因此这些怀春少女就在暗中的竞争了。但我不为她们所动,一心只想着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做我的事,她们依然嘻嘻哈哈的待我。
这样,时间一长,我就突然发现有个叫叶春鄂的女孩似乎没有同其它女孩一样调侃我。
她是办公室管理档案工作的,每天就是给公司收收发发的文件存档,给公司带领查资料。她的穿着也比别的女孩多一点,自然而得体,举止文雅,待人礼貌热忱。也许叶春鄂的气质与别个女孩不一样,使我对她刮目相看。
叶春鄂与其它女孩相比之下文静一些,举止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她从不参与同伴们对我们男人的恶作剧,有时还以种种理由叫开那些调侃我的女孩子。而每当我定睛去望她时,她又马上扭开头去做事。
但从这些过程中,我发现叶春鄂扭头去时望我的眼睛时有一丝慌乱,随即,脸有些微红。而她的工作能力是这些女孩中一流的,时间一长,我对她就有了一种好感。
这种好感不仅是她对我帮助,搅乱别的女孩对我的取闹,也还有对她一种要读懂她的欲望。她的与众不同,促够让我去了解她了。于是,我就制造一些机会与叶春鄂接触,例如,帮她打字、整理一些材料,安装程序什么的。
一来可以了解一下她,二来可以避开那些有事没事调侃我的女孩子。
叶春鄂是独生女,跟我的条件一样,所不同的是她的家是大老板。叶春鄂也是与我一样长有“傲骨”,不愿在母亲身边工作,要自食其力,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就这样,我们同病相怜,志同道合,有了共同的语言,有了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