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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是我们最多情的时候。我几乎坐她的车逛遍了整个广州城,到过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消费场所。我们无话不谈,只是没有涉及到谈婚论嫁。

  突然有一天,叶春鄂给我打电话说她今天不能来上班了,让我给她请个假。我不知怎么回事,工作的时候脑海里尽是些:她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她妈病了?或是其它一些别的什么事?就这样胡思乱想的等到了下班,也未见叶春鄂给我来电话,或从别的渠道打听到消息。

  第二年老公生日,女婿回来了,带回来了儿子,儿子像极了女婿,我偷偷的和女婿说,多亏像你,女婿就一个劲儿的笑。女婿看习惯了,也不那么难看了,处久了也感觉他很实在,没什么花花肠子。在家只住了三天就要回去,女婿拉着我们手说“生意离开人不行,腰好点了,就和爸坐车过去呆上阵子。你们二老还没见过我们的家呢?妈,爸过生日,我也没带很多礼物,这里面有点钱,你拿着,该吃点啥就吃点啥,现在我们也有钱了,你们也别难为了自己!”

  他们开车离开的那刻,我又哭了,这次是高兴的哭,女婿没有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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