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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我说道。“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跟着说。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

  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白洁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

  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白洁的大腿。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我怕老陈和白洁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白洁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转念白洁如此小气,想到白洁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0元的红包。——真是小气的一对。

  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不过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坐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白洁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白洁,在白洁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白洁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白洁。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

  我蹭在白洁身边,夸白洁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其实是看着白洁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白洁。站了一会,怕白洁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白洁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白洁倒,白洁连说不要了。坐在那边等白洁儿子吃完,和白洁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白洁儿子放水洗澡,服侍白洁儿子睡觉。

  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这时,陈太太服侍白洁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白洁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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