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名表。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老陈指指他老婆,白洁喝也算?算!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白洁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赚了。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人,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脸色绯红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
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终于,白洁过来把白洁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白洁。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白洁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我的大门。在白洁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白洁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搂在白洁腰上的手一用力,白洁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板住白洁的头就吻,白洁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这时从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白洁应该是在洗衣服吧。
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白洁一声“杨姐”。白洁看到我,脸色似是有点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应。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