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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选择同居

尽管如此,小荒好似吃了秤砣的,铁了心要和我结婚。厂工会干部找他谈话,要他想清楚,我大他15岁,又是结扎了的,不能替他传宗接代。

为了对小荒负责,带领还上门告诉小荒的爹,要小荒爹一起制止这桩事,小荒没有动摇。厂里人都说,小荒神经有毛病。

最终是我没有同意结婚,我已经伤害了大女儿,要是结了婚,小荒就由她的男友变成继父,对大女儿的伤害就更大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荒调了一个单位。闹得沸沸扬扬的风波暂时平息了,我们的关系不得不转入到地下。厂里效益不好时,我提前退休了。不久,小荒的爹得了癌症,我帮着小荒照料了他爹最后的日子,临终前,小荒爹把小荒托付给我。

我们在小荒爹留下的房子里公开同居了。因为我们是非婚同居,我尽量少与旁人搭话,避免风言风语的是非。随着我的两个女儿先后出嫁生子,她们慢慢理解了我们,还带着外孙来来去去。女儿都管小荒叫师傅。我们过上了一段平静安宁的日子。

外界的冷言冷语,生出许多辛酸

这多年过来了,厂里仍然有人还以“皮绊”、“姘头”称呼我们。

后来,小荒下岗了,我们的生活就很困难。为了过下去,小荒去踩麻木,风里雨里,起早赶黑,生活没有规律,得了很重的支气管炎。

我陪他看中医,为他煎中药,坚持吃了几个月的药,才止住了咳喘。为了小荒的身体,我忍痛把麻木便宜脱了手。小荒买断了工龄,算了一万九千块钱,我们拿出一部分钱在集贸市场边租个门面卖烟酒副食。

谁知不少菜农拿着自己种的蔬菜强蹲在我的门面前卖,隔壁的自行车铺修理车子又占了我的道。挡了我的生意,矛盾天天不断。

我去给小荒送饭,他们故意说:“小荒,你的老女人来了。”“个老婆娘还蛮会疼儿子。”小荒发怒了,要和他们动武,我忍着痛苦阻止他。

这种羞辱的生活,我哪里受得了,生意做不下去了,门面没有到期就转让了。钱没赚到反蚀了本。

以后的日子里,我感觉小荒好像有点嫌我老了,外界的冷言冷语对他刺激太大。他再也不愿和我上街,更不愿去公园。

 

为了生计,我只得做生饺子到另一集市上去卖。为了让小荒避免外界闲言碎语,我包干了外面的一切事,我每天驮着案板、盆子、饺子皮、馅子这些东西,进进出出,小荒就在家里洗菜、绞馅子、擀皮子。我来来去去地折腾,免不了生出许多感触和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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