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时候现金员小李来找我,她和韩嫣打个招呼就进到我的套间,随手带上了门,“陈哥,这是二十万元的存折,赵总让我交给你保管。”
我停顿了一下说:“赵总和我说了这个存折的事,不过设说是什么钱。”
小李愣了一下,随后压低了声音说:“是咱们公司几处门市房的租金,一会儿到银行你重新存一下,然后给我写个收条。”
按照赵总的授意我把钱存在了银行卡里,设定了密码。办完这件事我就直接回家了,没有告诉孔梅,怕她知道以后会担心。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对新岗位的工作已经得心应手。马上到了年末,公司需要组.织召开工作会议和职代会,材料主要由我写。赵总安排在年末开会之前深入支局调研检查,这正是我盼望已久的。
自从上次旅游回来宋姝对我更好了,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无话不谈,我的事无论大小她都会关心和帮助,让我感到十分温暖,工作起来非常快乐,没人的时侯她偶尔会和我亲昵一会儿,我还是有意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也并没有得寸进尺。
赵敏的态度变化很大,在我面前显得怯弱依赖,有两次竞然因为我的几句玩笑话而掉眼泪了,搞得我在她面前说话小心翼翼的。
每个周五的下午都是公司规定的自由活动时间,只要工作能脱离开的员工都可以到活动室去玩。
又是一个周五的下午,赵敏又来电话找我上去打乒乓球,我换好衣服拿着球拍来到五楼活动室,赵敏已经到了,还没有其他同事来。
赵敏的乒乓球水平一般,和我在一起打球的时侯总是粘着我教她,尤其喜欢跟我学习拉弧旋球,我劝她动作幅度不要太大,容易受伤,可她就是不听,刚打了一会她又开始大动作拉弧旋球。
“你别那么大动作,身体还没活动开呢,很容易受伤。”我警告着她。
“没关系的,我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可以和你对抗了。”赵敏得意地笑着,话音刚落脚下一绊坐在了地上。
我赶忙跑过去,“你看看,不让你大动作偏不听,还笑不笑了?该哭了吧?”你先出去吧…晚上我被总裁带到一家酒吧,那里有一个我们始终搞不定的男客户,总裁亲自出马,拉我做色诱!我不知道这晚自己喝了多少,结束后我就不省人事了…许久我一下子睁开眼,入眼的不是酒吧,而是暖色的灯光,熟悉的环境,这是...这是我家?不不不,我家没有这么好看的灯。头疼的有些恍惚,我怎么来的这里?正在我有些蒙圈的时候,一个身影来到我的身后,一转头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总裁...
此时我们两个人的鼻子距离超不过一厘米,我连呼吸都忘了,心脏在砰砰的跳着,它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总裁好看的眼睛又一次吸走了我的灵魂,可我也正是因为这样一双眼睛让我陷入了一场浓烈刺激的办公室爱恋!办公室诱与惑让我一发不可收拾、无法自拔。如此近的距离,暧昧的呼吸,心脏的剧烈跳动似乎向我诉说着这么久以来的寂寞。突然想抱抱总裁,想吻一吻总裁,我也确实那么做了。
1938年10月25日至27日,日本侵略军相继侵占了汉口、武昌和汉阳,并陆续在积庆里、大华饭店、生成里、联保里、斗级营与粮道街等地方设立了“慰安所”。其中规模最大的是汉口积庆里。
根据台北“国史馆”发现的日本战时档案,1938年12月10日的《第二军华中武汉地区状况概要》记载,武汉慰安所开设于当年11月25日。到1939年,武汉地区有记录的慰安所有20处,最多时达60多处,而积庆里是武汉地区慰安所中设施较完善、慰安妇最集中的一处。
汉口积庆里慰安所由日本陆军控制,共有“慰安妇”约280名,其中韩国人约150名,日本人约130名。
以流落中国的韩国慰安妇为原型的首部中韩合作原创话剧《别忘了我》中提到:“积庆里慰安所共有5个出入口,每处都有日本宪兵把守。”
当年负责汉口积庆里慰安所的日军武汉兵站副人山田清吉,与汉口积庆里日军慰安所的军医长泽健一,分别于1978年和1983年在日本出版了《武汉兵站》和《汉口慰安所》。两本书都记录了积庆里日军慰安所建成始末,并附有历史照片、方位图和示意图,成为日军在武汉设置慰安所的重要佐证。
武汉慰安所旧址深藏闹市
据《武汉地名志》记载,积庆里“1924年业主李子荣(误:为李紫云1919年建)在此建房成里,称同善里。1935年取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之意,改称积庆里。”恐怕这位业主也没想到,原本意为积善行德的里弄会成为一些妇女一辈子的伤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