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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好深顶死我了,公子快帮我捡节操。城墙根的乞丐正低着头掏胳肢窝里的虱子吃,冷不丁颈上一凉,伸手一魔,凉冰冰的,原是坠了片雪,仰脸看天,天气也真怪,方才晴空万里,眨眼就下起了大雪。

  雪花飘坠在巷尾的独轮车上,尿急的瞎子打旁经过,扔下“乐天知命故不忧”的算命幡子,哆哆嗦嗦欲解手,不料腰带越缠越紧成了死结,只好睁开眼睛,一泡尿还没滋完,忽然闻到一股肉香。

  酒楼的火夫已将铁锅中的鳖汤烧得滚烫,咕咚咕咚直冒泡。厨子吃了一勺,味道正好,于是盛了一海碗,扣上一只青花碗盖,吩咐小二端给楼上的客人。

 

公子好深顶死我了 公子快帮我捡节操

 

  公子好深顶死我了 公子快帮我捡节操

  楼上临街的窗口排了四张方桌,西起第二张方桌旁坐着冷剑公子和青青。小二将鳖汤端上桌,道了声请慢用。冷剑公子揭去碗盖,见碗中清汤碧叶,浮着一只巴掌大的甲鱼,壳上用极细极锋利的针尖刻着仨字,“杜甫鳖”。

  冷剑公子抬起筷子,在壳上轻轻一敲,壳肉分离,夹起一瓣腿递到青青碗中,又给自己夹了一瓣,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雪越下越大,盏茶功夫,已在青石板街上铺了层白。天越来越暗,酒楼伙计穿堂入室,俱在张罗掌灯的事宜。一点昏烛如豆,在青青面前悄然亮起。烛光笼罩着冷剑公子,在他胜雪的白衣后,是无止尽的黑暗。

  冷风呼啸着穿过长街,烛焰摇晃,骤然熄灭。青青突然听到一串拔尖锐响,利刃破空,山呼海啸,从四面八方卷席而来,可又戛然而止。冷剑公子重又将蜡烛点燃。不知何时,地上已多了三具死尸。冷剑公子的剑已归鞘,搁在一旁的条凳上。

  楼梯方向传来“笃笃”的响声,一个弓肩塌背的白头老妪扶着槐木杖一步一戳,苍老的头颅仿佛一只缓慢的拳头冒出黑暗。“笃笃”,槐木杖敲击着地面,老妪贴着西起第一张方桌坐了下来,似乎还未注意到地上的尸体。

  冷剑公子又夹起一瓣腿递到青青碗中。长街上风雪愈甚,寒风挤进窗缝,刺嚷着咿呀咿呀。青青偎了偎上衣,舀了一勺鳖汤,吹气去热,鳖汤一入喉,便似一条温吞的水蛇滑进腹内,热气氤氲,呵开了浑身每个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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