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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留守儿童,父母多年未见,常年跟着爷爷奶奶,年迈的老人养好孩子已经是竭尽全力。然而孩子的生活习惯、学习习惯很差,据杨老师说,老人和孩子,包括之前带过孩子的老师都已经放弃他了,甚至不觉得这有问题,作业不写这不是事儿啊,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了,都四年级了依然是个位数的分数,还有,差而不自知也是很可怕的。

  杨老师字里行间在表达,想帮助孩子,想改变他,想尝试着引导他,所以对孩子提出了要求。而孩子一直在没有人要求的情况下成长,当突然一个人提出要求时,孩子充满了敌意,四年级孩子的敌意虽然幼稚,却也是有些分量的,且或多或少地伤害到了老师,所以这让这位年轻老师失望、伤心,甚至对自己的工作产生了怀疑。

  杨老师发过来的将近十条信息,我反复看了三四遍,却依然不知道从何下口,因为我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教育是无解的。

  所有的策略、方法、课程、家校沟通……在这个孩子面前显得特别无力,无知可能会激发起人内心深处无穷的对抗。孩子把老师的鼓励当成圈套,把作业要求当成刁难。我能想象,在那样一个学校里,对一个工作仅仅一年多的老师来说,打击是致命的。我能想象,杨老师在向我发出这一段段信息时,内心的无助、无奈、无措。

  老师脱了裙子坐了上去老师你夹得好紧好爽/图文无关

  我无法评价杨老师的行为,也无法评价孩子的言行,反复思考,我回复了这样一段话:

  亲爱的杨老师,首先感谢您的信任,信息我反复看了三四遍,虽然不是在一个环境里,但我能感同身受,因为每一位新入职的老师,可能都曾在放学后无人的教室里,默默落泪,我也有过。这不是无能,而是一种责任的体现,想要承担、想要负责、想要改变一些什么,所以才会去做,那么无关对错,为您的责任和担当点赞。

  其次,我也是在揣测,不敢妄加评论,孩子的敌意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可能有人、或者说有老师对他有过类似的要求,在他出现对抗时,老师放弃了解释,放弃了行为,所有的帮助止于此,孩子的理解也止于此,就认为是不好的。

  所以请求您不要止于此,请将您的善意改变和行为继续下去,这对这个孩子很重要,因为如果每一个人,都在这个孩子身上一次次地尝试并放弃,那么这个孩子彻底没希望了。

  再次,我尝试着假想,也许孩子需要的不是作业要求、听课要求、读书要求,也许他需要的只是爱和关注。记得暑假在河南教师成长学院学习期间,有一位老师(抱歉,实在想不起来名字了)说过,留守孩子不需要策略,不需要课程方法,只需要爱,像妈妈那样当老师就够了,忘掉自己老师的身份,忘掉作业和考试,只是给他关心,给他帮助、给他温暖就足够了。

  我想传达给您,希望您放下心头的纠结和痛苦,放下对自己和孩子的否定,继续去爱,去“改变”。

  需要的时候,我随时都在,虽然我能做的,远没有您能做的那么多。

  刘秋梅老师把我们带进了她的办公室,原本狭小的办公室更加拥挤。刘老师让我坐在她的办公椅上,我隐隐觉得还有她留下来的体温的热,我放佛被刘老师抱在了怀里,身上的疼痛竟然不像刚刚那样痛了。

  “青鱼,你先说说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打你?”刘老师和蔼地问我。

  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刚一进就教室,他们就说要把我扒了皮蒸着吃,接着他们围上来就开始打我。我满是(委)屈的回答刘老师,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刘老师给我递上了毛巾,让我擦眼泪。

  “不要哭了,老师知道了。”刘老师关爱地说。我更加止不住了眼泪,扑簌簌地直往地上滴。

  啪!突然,一声犀利的教鞭声,把我吓了一跳,我赶忙止住了眼泪。

  刘老师态度突变。

  “梁刚、小可、大丰”你们给我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打他,而且还下手那么重?“刘老师像是暴怒得到狮子一样,大声质问着梁刚他们三人。

  我突然看到梁刚、小可、大丰他们三人颤栗了一下,不过梁刚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小可和大丰可就不一样了,立马嗫喏起来。

  说清楚!刘老师依然在愤怒中。

  小可和大丰用断续的语言表达了为什么要打我,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名字好玩儿,和我的懦弱。

  当刘老师知道这并不是梁刚和小可、大丰他们第一次欺负我之后,她通知了我们的家长,要我们的爹娘来学校一趟。

  梁刚的家长没有来,小可、大丰的家长和我爹来到了学校。

  小可、大丰的父亲和我爹一样,也是老实本分的农民,他们一样住在遥远的村庄里,也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巴交的农民。

  小可和大丰受到了父亲的严厉批评,我爹却原谅了他们。

  我爹对刘老师说:“咋感谢您啊,刘老师,都是小孩子,都是小孩子,打打皮实。”

  刘老师严肃地对我爹说:“老同志啊,你这样说可不对。一来你姑息了那些做坏事、欺负人的孩子,二来你培养了孩子懦弱的性格。这样,你的孩子将来是要吃大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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