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二的时候,我和谈了五年的女朋友分手了,网吧给20岁口直男 网吧给直男口喝圣水过程
没错,我就是那种初三就开始早恋的小浪蹄子。读高中的时候我妈苦口婆心劝我分手、努力学习,我在地上撒泼打滚,迫使她让步。
我妈走过来拉我:“好好好,不分手,你快起来,这逛超市呢,跟个娘们似的。”
我擦干眼泪站起来,觉得自己特别爷们儿。
后来上了大学,我忽然感觉恋爱谈久了就像嚼了太久的口香糖,光吧唧嘴费劲,没甜味了。
我说:“要不咱俩就这样吧。”
她说:“行,你真是个爷们儿。”
我抖两抖拉好裤子拉链,想回一句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娘们。
和女朋友分手后我开始享受放纵的单身生活,我不用随时盯着微信回消息,我可以放肆地抽烟,我可以打一下午篮球,我甚至可以和高中老铁们通宵开黑。
于是我成了“一往情深”的常客。
我不知道我一个刚刚以“莫须有”的原因提出分手的渣男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深情”的网吧,也许是因为它离得近,也许是因为它里面的机子新,也许,我只是说也许,是因为它的女网管很漂亮。
2
我发誓,一往情深的女网管是我在大学城见过最漂亮的女网管之一,虽然我一共只去过大学城的两个网吧,另一个网吧的网管还是男的。
我第一次去一往情深上通宵的时候她化着淡妆,脸上很干净,穿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文胸的轮廓很明显,上面淡紫色的蕾丝花纹隐隐透出来,身上不知道是香水还是洗发水的味道,闻起来很清爽。
我那天没带身份证,因为个子矮,体格也瘦,她盯着我看了半天:“满18岁了吗?”
我点点头:“满了。”
她伸手:“身份证拿过来。”
我裤子口袋衣服口袋摸了个遍:“忘带了。”
她瞥了我一眼:“小孩子真不老实。”说完低下头在抽屉里翻东西。
手机不断震动,同学已经在催我上线了:“来不来,不来我们先开了。”
我拿出手机回信:“等我几分钟,在开机了。”
我低头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掏出校园卡:“你看,我是大二的,你见过不满十八岁读大二的吗?”
她低头翻着抽屉,我把手撑在柜台上哀求道:“姐,行行好,就用你的身份证给我刷一下呗,以后我常来。”
她抬起头白了我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谁说不让你上了吗?这不是在帮你找身份证吗?”
她把一沓身份证甩在柜台上,从里面抽出一张开始操作:“几个小时?”
我:“通宵。”
我付完钱,在电竞区找了一台机子坐下。旁边坐着个一嘴胡茬子,满脸青春痘的大哥。我瞥了一眼他的电脑,好像是在做什么资料。
那一夜,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在久违的枪炮声中,我获得了重生。这tm才叫生活。
一往情深上通宵的人不多,我算是常客,平均一星期来两次。我每次来都能遇到那个一嘴胡茬子,满脸青春痘的大哥。每次他都对着一个文字很多的界面,我从没见他打过游戏。
终于有一次,在开卡的时候我忍不住了,我问网管:“美女,我问你个问题哈。”
网管瞥了我一眼:“你每次开个卡咋废话这么多?”
我对她的冷漠态度习以为常,指着那位大哥坐的地方问:“我就想知道,那位,我每次来他都坐那个位置的大哥,他是住在网吧吗?”
女网管:“是啊,在这住了有一个月吧。”
当时我脑海里的想法只有一个:“这一定是个神人,我要认识他。”
3
半夜两点,我去柜台买了两桶泡面和一个卤蛋,准备游戏中场休息时补充一点能量。我呼啦啦吃泡面吃得正起劲,旁边的大哥忽然摘下耳机转头盯着我,他问的那句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兄弟,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这句话让我呛得把嘴里的泡面咳回碗里:“晚上两点。”
真的大神,敢于漠视时间的存在,直至身在黑夜不懂白天的亮,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在我下定这个决心后的0.01秒,考验我们友谊的时刻到了。他对我说:“你能帮我去柜台泡桶泡面吗?”
我犹豫了一下,他看出了我的疑惑,指了指他盘在椅子上的腿:“我腿麻了。”
我尴尬地把裤兜翻过来:“我刚刚钱用光了。”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开机密码123456,微信支付密码123456。”
当我在柜台付款看到他微信零钱六位数的时候,我更加确信,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端着泡好的面回到座位上,大哥的腿已经不麻了。他吃面的速度很快,连汤都没放过,这样吃面的人才配长这一脸痘。
很明显一桶泡面并不能让他打底,他站起身自己去柜台买面。回来时手里端着一桶面,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我桌上:“给你办了张钻石会员卡,里面有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