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随后联系上了当事人S同学,她目前已经辞了工作,正在专心照顾妈妈,“本来妈妈是高高兴兴来看我毕业的,没有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下子病倒了。”
对即将成为被告一事,她表示有点意外,但不奇怪,“他的要求我不能接受,因为我句句属实,只是事情相隔太久远了,我在证据上不太充足。”
她说,“H教授发过来的短信原本都保留着,但手机被偷了,证据也就没了。两年过去了,除了室友知道这件事情,我没敢告诉任何人。”
至于到底有没有向教授“献身”,她坚决予以否认,“没有,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和邀请。他屡次邀请我去他家里做客,我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当记者问她准备如何应对时,她回答说:“我朋友现在在外地,明天回来,我们商量过后会面对的。我没有编造,就不怕面对神圣的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