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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富治在“文阁”中的表现也影响了他的妻子刘湘屏。刘湘屏也是经历过战争年代洗礼的干部,抗日战争时在太行山中几乎是九死一生。她在“文阁”中非常活跃,曾担任过国务院卫生部部长。1967年8月19日,批判谭震林的大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周恩来临时有事离开,临走时再三强调要文斗不要武斗。周恩来刚走,刘湘屏就跳上台,直冲向谭震林。她曾在谭震林负责的农林口工作过,谭也算是她的老上级,但现在她声嘶力竭,批判揭发谭震林镇压“文化大阁命”的罪行,满口污秽,捏造事实。她恶语嚣张,讲到“火药味”最浓时,竟然抡臂打了谭震林两记耳光。在她的带动下,台下几个彪形大汉跳上台来,将谭震林双手拧后,搞“喷气式”,拳打脚踢,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还将谭震林踩在脚下。谭震林后来向有关人士描述当时的心情:“这件事,我永生都不能忘,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在谭震林看来,一些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侮辱他,自己可以原谅;但对于刘湘屏这样参加阁命多年的同志,这样侮辱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的。

炮制《公安六条》制造冤案

谢富治的工作主要是在公安系统,他对公安系统造成的危害也最大。1966年12月,谢富治炮制了一个《关于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阁命中加强公安工作的若干规定》(即《公安六条》)。谢富治还“谦恭”地写信给关锋、王力、戚本禹、张春桥等人,说“因为我们水平低,不可能搞出一个像样子的东西出来”,“千万请你们几位同志帮助写一下”。

1967年1月13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以正式文件的形式发布了《公安六条》。这个《公安六条》造成了大量的冤案。根据该文件规定,凡是攻击毛、林彪的,都是“现行反阁命”,“以现行反阁命论处”。而在实际工作中,又扩展到了凡对江清、康生、陈伯达等中央文阁小组不满的,也是“反动行为”,要“依法惩处”。谢富治起草的这个文件,不仅使人们不能对毛和林彪有一句不满的言行,而且也不能对江清、康生、陈伯达等中央文阁小组的人有不满的言行,稍有不满便治以重罪。当批斗“走资派”开始成为主流后,一些干部子弟的红卫兵不里解,组成了“联动”(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把矛头指向中央文阁小组。“联动”打出了“打倒谢富治”的口号,在1966年12月至1967年1月6次冲进了公安部。谢富治秉承中央文阁小组的意旨,下令先后抓起了400多名“联动”成员,投入狱中。他恶狠狠地说:“‘联动’是一批反阁命分子,将来我非枪毙他们几个不可,要杀一儆百!”

1968年1月,康生伙同谢富治制造了云南“赵健民特务案”,使云南大批干部群众受到迫害,致使1.4万人被迫害致死。2月,康生又伙同谢富治制造了内蒙古“内人當”冤案。“内人當”即内蒙古人民阁命當,1925年经中.共中央和共.产国际批准成立,大阁命失败后就已不复存在。但康生说:“军队内也有内人當,这个问题很严重。”谢富治也附和说:“内人當明里是共.产當,暗里是内人當,要把它搞掉。”在这一冤案中,34.6万余人受到诬陷,1.6万人被迫害致死。

2月,上海师范学院专案组派出两个人前往清海某监狱提审一个案犯,了解姚文元的父亲、叛徒文人姚蓬子的历史。案犯详细地交代了姚蓬子叛*变和加入特务组.织的情况,并写了证明材料。材料交看守员盖章时发现是有关姚文元父亲的问题,认为他们是炮打姚文元、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便向清海公安厅报告,将两个调查人禁闭起来。谢富治接到清海来电,大发雷霆,立即把同意调查的公安部副部长李震叫来训了一通:“姚文元的父亲,你敢随便答应人家调查,你的胆量这样大,你这个副部长还想当不当,你的脑袋还要不要?”而后谢富治又具体指示:这是一件严重的证治问题,是反阁命的恶毒阴谋。两个外调者被抓起来,用飞机送到北京。上海师范学院姚蓬子专案组被解散,有关人员被隔离审查。同时,将姚蓬子的材料用专柜封存,运四川档案库,规定未经部带领小组批准,任何人不得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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