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嫂子的令,走到酒桌上帮表哥挡了几杯酒。别看我年岁不大,可我酒量还不错,常常和村里的狗剩二蛋一同偷喝大人的二锅头。
桌子上一群人被我灌得迷迷瞪瞪,终于撑不住了,纷繁分开表哥的家。等最初一个主人走后,曾经是子夜十二点,表哥曾经醉得不可了,抱着嫂子胳膊非要在客堂里演出一同活秘戏图。
嫂子推开表哥,说栓子还在呢。
表哥这才认识到我这个电灯胆在这里亮着呢,残存的明智让他保持了龌龊的设法主意,指着次卧说让我睡那边,然后摇摇摆晃的回到他自个卧室去了。
我和嫂子清扫完客堂曾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嫂子累得气喘吁吁,对我说:幸而有你在,否则又得拾掇到天亮。
当天早晨,我听到表哥屋里的床吱吱扭扭响了好一会才停,嫂子虽然不断压制着不叫作声,可怎奈这新房的隔音结果并欠好,她的喘气声被我听得一览无余。
接连三四天,表哥家天天不时人,而我和嫂子也不辞劳怨的拾掇到子夜才干歇息。可由于有嫂子陪着,我一点都不感觉辛劳,反而很高兴,常常由于嫂子的一句表彰兴奋的到天亮才干睡着。
忙过了这段日子,表哥的婚假正好到期了,要归去下班。他是公司的发卖主力,由于婚假积累了太多事情,所以常常忙到子夜才回家。
嫂子是个胆量比拟小的女人,表哥不回家的时刻,她就蹲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看电视,不敢回卧室睡觉。她还叫我也别睡,在客堂陪她一同看电视。有时刻她蹲得累了,就趴在沙发上让我给她捶背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