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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逝世的爷爷曾是个行脚大夫,他教过我一些复杂按背手法,我还没在女孩子身上用过,更别提像嫂子如许细腻的大美男了。

每当我按到嫂子大腿部位的**位时,嫂子老是满身一颤,让我用力按,不要停。嫂子在家只穿睡裙,我的手隔着一层睡裙抚摩着嫂子光亮的皮肤,从小腿不断按到她翘翘的臀部,如许的安慰让我胯下从头至尾的鼓着,有时刻嫂子不当心碰着了我的胯下,还会笑我说不要对她抱有设法主意,她可是我表哥的妻子。

我有一次不由得嘟囔了一句:表哥的妻子怎样啦,我比他更喜好你!

不晓得嫂子有没有听到我这句话,不外从那天开端,她就不让我给她按背了,对我的立场也淡漠了许多。

我心里很丢失,可又不晓得该怎样表达,只能子夜回到房间对着嫂子洞房的视频发泄一番,以知足我对嫂子的那些畸形梦想。

有一天早晨,县(市)城忽然下起了大暴雨,电闪雷鸣的,街上都是积水,表哥打来德律风,说今晚被困在近邻乡镇回不了家,让嫂子早点睡觉。

嫂子挂了德律风有些掉神,她是一个典型的小女人,娶亲之前不断和她妹妹住,娶亲之后就不断和表哥住,还历来没有一团体睡过一张床。表哥今晚不回家,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应战。

嫂子想了许久,终于照样把乞助的目光看向了我:“栓子,今晚和我一同睡吧!”

我心中窃喜,终于比及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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