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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林彪也来,但很少跳舞,坐坐就走了。他好像永远怕冷的样子,总是披着一件大衣。我凭直感不喜欢这个人,早就听说他吸食鸦片,一脸青绿色,一付病态,两道很浓的黑眉毛极不对称。我从不靠近他,也没有和他跳过舞。那时他还不是接班人,在家养病。我心想一个解放军高人,吃鸦片特供,这叫什么共.产檔员?但我不敢说,只是在心里想而己。

 

9点一到,音乐一改广东丝竹调《步步高》,就是毛来了。熟悉他的人,包括我,迎上门口,经常是他拍一下我的后背,我就陪着他开始伴着音乐走步。我总看到他头发后面翘起一绺还未梳平,说明刚起床。跳舞是他的“晨练”,按他的话说叫伴着音乐散步——他不会任何舞步。

 

有时11点左右江青来。她的谱儿可就大了,披着黑色丝绒斗篷,带着墨镜(她解释说自己做化疗后不能见光),头发又黑又亮。后面跟着六七个随从,有的拿着杯,有的捧着靠垫,有的拎着围巾衣物之类。她一进门,乐队马上换西洋乐。她一般只和随从跳,个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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