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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岁的英俊少年。她很健谈,有一次问我是哪里人,我说祖籍江苏,安徽长大。她就大谈京剧西皮二黄的来源及徽班进京使京剧如何发展等,说得头头是道。她有一位随从,白白细细的,个子不高,浓浓的眉毛,眼睛黑亮深遂,面带忧郁,几次就和我熟了。经常是音乐一起,他就穿过舞厅直奔我来,生怕我被别人约走,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有一次他拉着我在拐角说能不能跟他交朋友,我说我朋友在戏剧学院快毕业了,他阴沉着脸不说话。虽然纪律规定去中南海不准乱打听,我还是没忍住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是江青的理发员,想离开中南海,组.织上不批准,并指定一女子要他们结婚。我不敢再多问。这时我己经注意到汪东兴向我们这边扫了一眼,领队也看着我们。我回团后立刻受到批评,以后就不再理他了。

 

 

 

婚后有一次周末,我爱人从城里来看我(那时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我刚好要去执行任务,只得赶着偷偷地溜到附近商场买了只烧鸡。回来时去中南海的大轿车己经开走了,我们俩就在宿舍里吃吃喝喝,谈谈剧院里和学院里的事情。当时新婚不久,见面还是很快乐的。正聊到起劲儿,门铃响了,打开门只见汪东兴站在门口。我吓了一跳,他和颜悦色地说:“主席找不到花果山的孙猴子,所以我抓你来了!”我赶紧请他下楼等一会儿。急急忙忙换了件衣服,抓本书,也没梳头,我就随着汪东兴走了。

 

我知道丈夫心里不舒服,但这是任务,我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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