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9月,阿花所在的集团公司在美国筹建一个分公司,指派她出国参加筹建工作,时间九个月。临行前,阿花抱着我哭成了一个泪人。我信誓旦旦地向妻子保证:“我会日夜想念你,一直盼着你功德圆满,早日归来。”阿花走后,“三口之家”剩下我和岳母朝夕相处、同室共餐,电视旁和餐桌上,我岳母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话题由过去一般性的寒喧,慢慢发展成为交流和讨论。由于我属于那种不会料理自己的男人,饮食起居全由岳母包揽,连内衣内裤也悄悄拿出去洗涤。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和岳母相处越来越融洽,她那“妈”的矜持消逝不见了,“辈份”似乎也在慢慢淡化。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岳母其实是一个很健谈的女人,对事业对人生有许多独到见解,而且那么了解人性人情,令我暗暗折服。渐渐地,两人之间滋生出一种亲密和默契。后来一次偶然事件,猝不及防地打碎了我和岳母的平衡,促使“母子”关系发生了深刻而微妙的变化。
那是阿花出国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岳母下班途中被一辆汽车撞倒在地。闻讯后,我火速赶往医院,此时岳母在病床上挂着吊针,右脚造成粉碎性骨折。连续几天,我请假一直在医院日夜守护着,跑上跑下,换针拿药,炖汤送水,双眼熬得通红。同室病友羡慕地称赞她有这么一个年轻而又重情的老公,岳母微笑着竟然没有纠正。
一个月后,岳母康复出院。回家后马上给我做了香喷喷的烤乳猪等我最爱吃的的佳肴,还花1900元给我买回一套“红豆”西服。我原以为这是岳母对我医院伺候所作出的一种回报,但后来我隐隐感到其意义远不止这些。这之后,岳母的嘴角总悬挂着一丝笑容,脸色红润,对我的称呼语气变得很轻很柔。饭桌上岳母不停地给我点菜,眼睛射出一种烁然的目光。
她本不爱看体育频道,现在经常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甲A”什么的,她的衣着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过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后她才冲凉洗澡,近日来她晚饭后早早地冲洗,穿着单薄的内衣在我面前晃动。这一系列的迹象使我感到,岳母烁热的眼波里,有一种东西在悄悄地、热烈地涌动着,这股翻涌着的热流与我息息相关。我的感应不久便被那个特别的夜晚醉意朦胧地遭遇了。
1999年除夕之夜,阿花在纽约没能回国。柔和的灯光下,我和岳母面对面坐着吃团年饭。那一夜,我和岳母杯觥交错,喝了很久很久,谈了很多很多,我们忘了彼此的年龄、身份,岳母的脸发红发烧,猛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那晚,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怎么上床休息的。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后我好像与丈母娘做了男欢女爱的事情,而记忆中隐约记得丈母娘昨晚的性感以及激情。我坐在床上摇着疼痛的头,完全不能接受事实,如果真的与丈母娘发生什么事,那么应该怎么向老婆交代,我低着头沉思着也没能想出很好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