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上汗水已经冒了出来,恐惧的抓着老子的肩膀,一阵摇晃。
“唉,老张,死都死了,这是何必?”老李睁开浑浊的双眼,拍了拍身边的火化机,叹气道。
“老张是谁?”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急忙问道。
“老张?他就是那个我说的听了不该听的,进了不该进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的那个老头。”老李说得很慢,但却让我的头皮炸开了,我只感觉全身发麻,难以言语。
果然,他拍了拍火化机之后,声音忽然断了,但我却再也坐不住了。
我起身急匆匆的朝着火化场外面跑,这里是老鸦山,距离市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在车棚弄了个自行车,战战兢兢的朝着市区奔去。我感觉再多呆一分钟,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一路上我都没停,后来终于是打了个出租车,但我却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告诉师傅往市中心开,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开。很快,我就到了魅力城,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我去酒店开了个房间,在房间里看了会儿电视,总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没什么安全感。关了门,我直奔街上,一直瞎逛到晚上六点,我才缓过来。
吃了晚饭,我给我姐打了个电话,我姐听了我的叙述,十分紧张的让我立刻去买纸钱和蜡烛,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挂断电话,我忽然又回想起那个女人在火化机里的模样,再也不敢想下去,直接朝着丧葬用品店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