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社会奇闻
“×”。劲儿之足,像是左右开弓给它两个大耳光。

你给我当心点!别以为往学校混混,就完了,下回我还要像今天这样考你的!

也许就怕他那个“下回,我就此在无考试的年代怕透了考试。一九七七年文革结束,高考恢复了。我偷偷准备功课,想考电影学院或戏剧学院。干吗偷偷呢?主要是瞒着爸。若考得太臭,爸虽不至于再在我的考卷上扇耳光,至少在心目中会把对我的希望两笔画掉了。

在他受苦受辱的生命中,我不是作为我活着,而是作为他活的希望而活着。我是不可以辞去“希望这角色的。他会与人半痴半癫地谈到我如何天才,如何近乎七步成诗,如何大器而不晚成。

我是偷偷写作,偷偷发表了作品,得了奖的。我一直是偷偷的,我怕作品及不上他的希望。他大致知道我在干什么,大致知道我在文学界混得还有个眉目。因为他一天突然说:“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