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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他有个女学生在美国,也巧了,他一来北京,那个学生也来了。现在在美国。(我当时好像知道是朱丹,我平静地问他,很优秀吧?他说,应该是吧。)   · 衣老师还说,江洋也是刚评了副研究员的。说:''你这下进了国家队了。''

  · 他坐在床边上,我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对着电脑;后来,他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边上;有一个细节很清晰:我坐在沙发椅上,身子靠的比较低了,衬衫的扣子也 开着2、3颗。尽管我没什么可露的,但也有些春光。他手过来摸了一下我的大腿,隔着牛仔裤,我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情欲与温度。我没有回应。

  · 他去了下洗手间。等回来时,我在对着床边的镜子照着。他说,女性就是喜欢自我欣赏啊。(我听了觉得不高兴,在他眼里,我就是代表一个性别而已!我是作为个 体而存在的独一无二的女人,我可以不优秀、不漂亮、不吸引人,但一定是不可复制的,而不是众多的女人的抽象——女性)那天,我穿着白色收腰长衬衫、修身牛 仔裤,米色风衣外套在房间里脱了。很干净合体,不失为一个清秀的女人。太原会议前,专门做了个齐肩的韩式发型,可是每次自己不太会打理,回家后将头发接至 及胸的长度,烫了卷。

  · 要是现在,我就知道在他去洗手间的时刻,我钻到被子里,一切就顺理成章,都不尴尬了。这样的话,也许开题后的命运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当时,我不敢,尽管我心里想这个男人想的要命,可我有尊严。他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是呆坐着,没有行动。

  · 又不知聊了些什么,他接到个电话,要走了。我也没有挽留。临出门前,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只是微笑着开门让他走了。

  · 就这样走了,我心里没有多想什么。

  · 我当时的原则是:我幻想着这个男人,可以对他好,但不能做没有尊严的事情。

  · 我和衣老师两次在房间独处,尤其是这次,竟然又相安无事。他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果那天我主动些,开题后,我便不会被人找麻烦再次催问档案。”““档案”“,一度时间中,成了悬在我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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