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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说自己最近有一篇文章在《求是》发了。我就不开眼地说:我们学校在《求是》发一篇奖6万(我当时说错了,是3万),《哲学研究》发一篇奖2万,等等。丝 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他说这个事情是要给我''显摆''自己的身份,《求是》是给省部级大员发正论性文章的檔刊!而我,充满了''铜臭'',口口声声'' 我们学校''、''我们校长''。还无比体恤地说:''校长也不容易,他这么做(大手笔奖励科研)也是为了学校的发展''。(我现在知道,我基本不能在衣 老师跟前提校长,尤其是说好的。一说紧接着就会有小变故,已经好几次了。)

  · 那天见面惹他不高兴的第二件事情是,临走前,他夸我戴着个灰色的毛线帽儿好看。我就又对镜自我欣赏一番。他说:''我也没有帽子。''我脱口而出:''你 不用戴!''我心里的意思是说,像他这种不够老的戴着帽子显老(我们时常看到的都是退休后的老头儿才带个带领帽或瓜皮帽),戴休闲的又和平时的衣服不搭, 况且他进出有车,也挨不着冻的。

  · 我看他有点不高兴了。虽是小事,他可能觉得我不够体贴他吧。唉,当时,我就在想,这个老男人是要哄的,有时和孩子差不多。

  · 在''卧谈会''上,我信誓旦旦给他讲,说自己下个学期不上课13,要给单位的人们一个''信号''即我走了(在山西师大,有过不少这种先走人,既成事实后再办手续的事情),然后在编译局安安心心做学问。我以为,在临别前,我的心意表达得够明确。

  · 这是我们第二次在一起。我很担心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让他不够满意。从头至尾,我都太在乎他了。

  · 后来从邮箱里翻出来一个圣诞节前夕写给他的邮件:· 平安夜这个西方特殊的节日,在宗教意义上浸润着Bethlehem马厩的融融暖意,在浪漫的诗人眼里充盈着朗朗诗情,在我安静守候的心里只有默默的祝福……平安是福,为亲爱的衣老师祈祷,幸福快乐每一天!swallow

  情人节当天“被离开”

  · 一个春节过得也很快,期间发过几个信息,知道他在黑龙江老家过年。我想多陪陪家里人,准备过了元宵节再来京。从网上订票,刚好订到了2月9日的,我给衣老师说了行程。某一天,他又发信息问我是哪天到,我如实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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