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那天,在我的发言之后,好像会议气氛就变了。那些人都貌似在说学术,又好像不是在说学术。我发誓,自己真是就学术而学术的,没有什么弦外之意。我一个工科出身的人,能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经营好就不错了,怎么能有能力去顾左右而言其它呢?
· 文人,中国的文人,编译局的文人,终于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作肚里有学问。三句话不离马恩,但说的那些话让你难受得要死。如李惠斌说:''人家一辈子就是靠 那个吃饭,谁也改变不了'',''纠缠有什么意思呢'',''要是做个老师还差不多,要是专门做研究怕是不行'';张广照说:''谁人大,谁掌握辩证 法!''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话。
· 一个好端端的学术讨论,最后变得话语、气氛诡异。说是晚上有饭的,我看气氛不对,自己主动说晚上有点事情就不参加了。李惠斌说:''好的,没关系!''我面带微笑起身告辞,从内心鄙视这些人。
· 李惠斌还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万一对情势判断不准呢!)。他傲慢地斜视着我,说:''啊,我们过一段要搞一个调研,你帮着在山西做点问卷调查啊!''我客 气地说:''李老师,没有问题,只要不是学术性太强我能力不及,您尽管说!''我接着说,''具体什么时候做,等我下次过来再说''。很明显,他马上身子 直了一下,问:''下次是课题组的事情吗?''我微笑着说,不清楚啊(下次是什么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没有必要给他说)。带着一颗”““骄傲”“的、无法 被伤害的心,我离开了那个屋子。
· 我真的能做到不被伤害吗?回到西西的房间,我就给衣老师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如果以后我再在编译局听到他们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就不客气了。始终被这种诡异的氛围包围着,任何人都会有思想压力的。怎么办?此情此境中,我只能隐藏悲伤,显露阳光。
· 3月10号,早上9点过,衣发来短信,我在洗手间没有听到,回复晚了。9点多我下楼去邮局买好当日下午4:20去太原的动车票。10点钟,他又来房间。我 穿戴得整齐,以为聊会天就是了。他来后很自然地脱掉外衣外裤,然后又要开始运动。这是第5次,这次没有带套,中间我又出血了,几乎每次都有血(他让我去检 查一下)。怕他这次再射不了难受,我说用嘴给他弄出来。他去洗了后,又带上套,最后好在是射了。接着又聊了一会天,说到局里和学界的一些八卦。''两会 ''期间,中午他要参加黑龙江团的活动,不到12点离开的。
20/36 首页 上一页 18 19 20 21 22 23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