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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坐地铁从北大到灵境胡同,10多站的路程,我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从北大回来后,心情很不好,一生气叫了中铁快运把东西都托运走了。走了个彻底,在房间里几 乎再也看不到我生活过的气息。买了15号晚上回临汾的票。我平时都在西站坐车,这次因为盛怒之下买的票,没有看清楚在是在北京站上车。

  · 晚上11点的火车,我6点多出的门,要离开就早些,到人群熙攘的候车室,才能让自己不那么落寞、孤独。走到西西友谊那里的路口,打上车了。外面已是万家灯 火,我依然是孑然一身。黯然神伤地看着京城的灯火辉煌,我在内心低声说,北京,再见;衣老师,再见!我做错什么了?偌大的北京城,为什么就没有我的容身之 地呢?恍恍惚惚到了西站,换纸质车票时才被告知是在北京站。还好时间还来得及,打了一辆黑车,到了北京站,没有误车。16号下午到临汾。当时,衣还在太原 开全国文化体制改革会议。

  · 11号见面期间,衣给我说他要去太原开会,还问我山西有哪些名胜古迹等。说自己这次是要坐动车去太原。我说西站有些乱,要坐动车的话买一等座,座位会稍微 宽敞舒适些,时间倒不是太长,不到4个小时,与坐飞机前后相差一小时左右吧。他说,不要紧的,说自己去上海也常坐高铁(衣老师的大儿子在上海)。他问我平 时看望父母需要多长时间,我说开车不到2小时的样子。他说山西有很多名胜古迹,以后会常来山西,还可以顺便看我。(这些话都是与14号聂与我谈的让我回山 西是一致的)

  饮血泣泪再相逢

  · 我是脱产博士后,理应在北京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北京了?被不明不白地外围施压之后,我竟然就被气回山西了。

  · 2012年上半年的几个月时间,我除了上课时强打精神装出高兴的样子出去之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家里。

  · 我要忍住伤痛,继续和衣老师''交往'',包括身体上的。除了些许自身的''思念''、''欲望'',我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机会来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善人还是恶人,要靠路遥识马力、日久见人心的功夫。这便有了泣血饮泪、强颜欢笑的再相逢。

  · 3月8日下午,乘坐1164,3月9日中午快11点时到站,西西友谊532,这是我们第4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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