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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提到我父母对于游戏的态度:如同许多中国家长一样,他们视游戏为洪水猛兽,玩游戏的孩子也因此是不务正业。

我可以寻得许多理由为他们对游戏的偏见开脱,比如代际差异,比如受教育程度有限,比如知沟。所以尽管对他们执拗地不让玩游戏的做法很是愤懑,但我尚且能够达到“同情之理解”的态度。也因此,在潜意识里,我之前也一直把这些无法接纳游戏的人群想象为比我年长许多的“大人们”。

但最近遇到的事情却让我感到有些挫败。

我给一位友人安利《伊迪·芬奇的记忆》。我十分喜欢这款游戏,第一次通关的时候整个人精神恍惚了一下午,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哀伤的梦。前几日我又重新通关了一次,依然如同之前那样兴奋。

于是我就向我这位友人安利了这款游戏。我说,这款游戏数次感动到了我,你可不能不玩,不玩后悔一辈子。而她的回应是:我可不跟你玩啊,我是手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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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游戏推荐里提过这款游戏,所以也将之安利给身边的人,不料却被轻易回绝

 

显然她对游戏这东西一无所知。在她的理解里,游戏指的是《英雄联盟》,指的是《反恐精英》,指的是她在学生时代里看到她的男性同学们成天沉迷着的东西。而这些游戏当然是需要技术的,所以她拒绝我的安利的理由是:她是手残。

她为人宽容,长于理解,对许多事情抱有好奇心。但对于游戏,她并没有表现出如她对许多事物那样的好奇心。而这正是让我倍感受挫的地方。

当然,如果我愿意在她面前打开这个游戏,带着她经历这两个小时的游玩时光,那么她一定会爱上这款游戏,同时对游戏这一事物的态度也会有变化。这是我对她的信任,我相信她并不是会屈从、轻信于刻板印象和“妖魔化”游戏那套说辞的人。但问题在于,即便如她这样的人,也需要我付出一定的沟通成本来让她明白、理解,从而改观对游戏的成见,更何况是那些冥顽不化的人。

就拿我父母来说吧,我肯定不能用一款游戏就可以说服得了他们。我父母为人和善,对于许多事情也非常包容,但唯独对游戏满是偏见。他们尚且如此,何况是那些更顽固的人。比如,你能想到一种方法,说服那些把孩子送到“网瘾”学校的家长们,让他们开始觉得游戏这玩意儿似乎也没有那么坏?我想象不出来,这完全就是用爱发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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