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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关键还是档案转不出来?
常艳:是的。眼下快刀斩乱麻,就要他们给我个答复就行。留我还是不留。不要我的话,我也好再寻生路。
新京报:从你去年12万字文章看,你想把档案调出来也费了很多周折,还是没有成功。
常艳:我与校方的人事纠纷,其实是与上次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我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一份档案引起的“惨案”。鉴于某种特殊原因,我现在不想写明白了。但其实这个事情真的反映了高校人事制度、人才正策的很多问题。可惜,好些人就盯在情色上看,唉。
新京报:你觉得学校不该卡着你的档案?
常艳:我感觉,在高校的管理方面,既要有纪律严明的一方面,不过不能把老师当成贼来看待,来防备,需要更多的人性化关怀。
(编者注:山西师大檔(委)副带领王心平介绍,学校规定在职期间读博士,必须与学校签协议,毕业8年后才能申请提档案。他称这是学校留人的方式。)
新京报:不过你也给学校写过不转档案的保证书。
常艳:我报这个博士后,到编译局是要交钱的,编译局根本就不会让我调转档案。我为了让学校相信,给我这个机会,我额外地写了一份保证书。
新京报:但后来你又想通过编译局转走档案?
常艳:要把档案调离山西师范大学,对于我这样的一位普通教师来说,好比登天揽月。之前我在火车上碰到一个师大的教师,他说要看去什么单位,要是中直机关,学校就不会挡。
一步步阴差阳错我与编译局建立了联系,我以为自己可能有机会进中直机关,或者至少通过这个平台把档案调出来,有个自由身再去求职也不难。
【追求】
“有点星星火,我就想让它燎原”
新京报:当年你硕士毕业后留在山西师大教了两年书,2007年选择了去人大读在职博士。2011年又报考了中央编译局的博士后,是希望自己有所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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