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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你当时曾决定留在北京后,有没有想过家庭也会变动?
常艳:没有。我没有想过我到了北京之后,就不要家了,我没有想过。
新京报:你不希望改变自己的形象?
常艳:我本凡人。我对家庭、社会、人生的认识或许有些方面让人不理解,但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他的思维、认知一定与环境、阅历有关。或许若干年后,我会写自传,再叙这个社会架构中的一个小我。而此时此刻,无论非议有多少,我都不会为自己开脱。
新京报:你发了微博之后,学校有没有反应?
常艳:前天上午分管人事的副校长打电话叫我家人去办公室,说同意我在网上的辞职声明,并叫我下午去谈话办手续。我便觉得彻底要解脱了。但家人一致不同意我的做法,认为校方有落井下石之嫌。
我一气之下撞向家中石头,晕过去。后来,医院诊断确有病患。
新京报:目前没有办理辞职?
常艳:我家人也给学校说了我的情况(抑郁症),学校就说不提我再次辞职的事情了。我现在就是治疗,别的什么都不管。我并不想再害了任何人。我一定要坚强忘掉过去。
新京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常艳:完全是要走出自己,走出新天地,事实上,若干年之后,再回头看这些问题,无论是伤害,无论对错,无论悲喜,可能都很平淡了。

2005年,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现代化与日常生活批判》,是衣俊卿的代表作。书中有提及男女间关系以及衣对于这类关系态度的部分:“已婚男女或一方为已婚而另一方为未婚的男女间的婚外恋情、通干、偷情,是日常语言交谈中最富有刺激性的话题。尤其在不大重视个人隐私拳的民族或人群中,人们往往会投入令人意想不到的精力和时间,不厌其烦、喋喋不休地谈论这类桃色新闻……在相对传统的社会中,对于偷情通干、婚外恋情的这种谈论,往往会导致男女当事人无法抬头做人,甚至身败名裂,再无前途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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