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瞪了林妙妙一眼,很不高兴地说:“女儿,你来这干什么?谁说要打死他了?不外,他犯了错,我正要罚他。就罚他到后山去拓荒锄地,啥时候开出二十亩山地了,啥时候算完。”
“如许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林妙妙眉头轻轻一皱。
族长叫道:“重?我不叫打断他的腿就廉价他了!”转而问张渴望:“你服是不平?”
张渴望只是轻轻一笑,不争一词。
时间眨眼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张渴望天天早出晚归,到后山上锄地。族长为了处罚他,划出好大一块山岭,责令他一年内翻出二十亩地来,不然的话就要把他赶出村寨。
这一日,天空阴沉沉地飘着细雨。张渴望没法上山,就躺在草房里休息。邻近中午时,村寨外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有人大呼:“土匪来啦!”
整个村寨一阵鸡飞狗走,不出半刻,寨民们都被押到一块空地上。来的正是其时最令朝廷头痛的天国岭上的土匪,匪首头子叫胡一毛。这一伙匪众平常打家劫舍都是在天国岭四周的乡村,而鸡骨寨离天国岭数百里之遥,他们为什么舍近求远,来这儿掠夺呢?
匪首胡一毛手握钢鞭,骑着高头大马,绕场子渐渐兜圈,别的部下突入寨民的住宅,见什么拿什么,鸡鸭猪狗都牵了出来。洗劫了半天,一个小头目跑出来,朝胡一毛膜拜,一样样禀报所得财物。这个村寨原来就穷,匪徒洗劫下来,竟没得到几多值钱的工具。
胡一毛越听越气,叫道:“就这点儿工具,还能说是掠夺吗?要是让同道知道了,还会笑话我胡一毛!”他逐一看向寨民,末了眼光落在族长脸上,说:“你们最好把藏起来的财帛都给我乖乖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烧光你们的寨子!”
族长和众寨民大惊失色,不远处,又听到一阵叫骂。一个匪徒拖着族长的女儿林妙妙,骂骂咧咧地来到胡一毛马前。那匪徒把林妙妙往地上一推,说:“大王,我们在一间地下室看到这个小娘们。”
胡一毛打眼向林妙妙一瞧,被林妙妙的美貌惊得张大嘴巴。族长这一回真正是大惊失色,他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扑出来,护住林妙妙,说:“这是我小女,才不外十七岁,大王你怎样说也是绿林好汉,可不能打她主见。”
林妙妙说:“爹,你别向这些土匪求情,他们要烧光村寨,他们不是人!”
胡一毛哈哈大笑,说:“原来这是你女儿,好,我可以不烧你们的村寨,但有一个条件。要么,我带走你女儿当我的压寨夫人,要么,你们一寨子的人拿出三千两黄金孝顺本王。假如两样都不愿,那我只好烧村了!”
族长听得提心吊胆,他非常清晰,就算把整个村寨卖了,也拿不出能值三千两黄金的工具啊!可要是拿不出黄金,土匪就要掳走林妙妙。这可怎样办才好?只急得连声求告:“大王,我们一时半会那里拿得出这很多财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