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这么快乐,还不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赢了那个女人?
葛喜高扬着头大笑着。我旁观着她的快乐,却仿佛窥见了另一个女人的伤心。
可从那天开始,葛喜就好像消失了,再也没跟我联络过,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赢得了那个男人,快乐得忘记了整个世界。
可我因为她才办的健身卡却不想浪费掉,所以隔三岔五也会去做做运动。
这天,我健完身洗完澡,出来更衣时,看到葛喜的会籍顾问正在收拾她的橱子,我顺口问:葛喜退卡了吗?怎么好久都不见她了。
怎么?你不知道吗?那个年轻的女孩抬头盯着我,她自杀了。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呢?七窍玲珑,妩媚妖娆的葛喜不是已经赢得了爱情吗?怎么会突然自杀?
是自杀了。她很肯定地说:听说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药,还留了封遗书说为情所困,不堪忍受。
恍然大悟硕大轮流粗暴挺进撞击 硕大埋进甬道不停律动
我忍着眼泪,鼓起勇气去葛喜家拜访,开门的是白发苍苍的葛喜妈妈,她含着泪告诉我,葛喜吃了超过一百粒安眠药,连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给自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绝情,害得她这么伤心。
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葛喜妈妈痴痴地唠叨着,这个傻孩子,她走前能烧的全都烧了,也不知道那个没良心的知不知道她已经走了。喏,我只在角落里找到两张烧了一半的发泡,都是男士衬衣,千元以上的,肯定是她生前买给那个负心人的。唉,葛喜这个苦命的傻丫头啊,怎么对人就这么痴。
男士衬衣?千元以上?我的脑袋轰地一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想起来了,她不是一直说送给那个男人的都是领带吗?
真相过后的痛楚
我呆呆地坐在沙发里等文肆,我开着所有的灯,不过心里仍然一片黑暗。
文肆进来,有点犹豫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慢慢地说,葛喜死了,我怀疑不是自杀。隔了这么多年,她又开始重新约我,原来不是想替我戳穿你的谎言,而是想点醒我,尽快看到一个结局。她说送她爱的男人领带,原来是在暗指送你的衬衣。可惜我太傻了,不但没怀疑你,反而让你害了她。你说,她吃的安眠药是不是你下的?她这么苦心积虑要得到你怎么会去自杀?
文肆的脸绿了起来,他并非大干大恶,面对我咄咄逼人的问题,只剩了招架的份儿。他嗫嚅了半天,才说:我也不想,她找我摊牌,当着我的面吃了那么多安眠药,我还以为她是吓吓我,6年了,她就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试探我,折磨我,可我怎么可能放下你……
我的眼泪汹涌而下,不管他是否还爱我,可葛喜已经为他而死,我泣不成声地说:文肆,你让我不能面对,你走吧,走吧。
在医学院读书时,我和林明是同班同学,他是系足球队主力,在球场上奔跑如风,惹得女生纷纷高叫着:“哇赛,林明,林明!”
其实,他喜欢的是我。我躲在观众堆里,悄悄给林明加油,他瞟我一眼,动若脱兔迅如闪电,一脚射门的英姿格外潇洒。我开始品尝爱情的滋味,那种感觉甜蜜又心疼,复杂而浪漫。
临近毕业时,林明把我约到校外的小河边,征求我的分配意向。我说:“你去哪,我去哪,就这么简单。”他如释重负:“那我就放心了。”林明四处活动,惟恐和我分开。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如愿以偿。
在市妇幼保健院,我分在小儿科,林明分在脑外科做医师,共同从事治病救人的伟大事业,爱情也一步步走向成熟。他想和我进一步亲热,我却坚决地阻止他:“不行,不行!”黄昏时,他来到我的单身宿舍,拥着我央求:“援子,别折磨我了,今晚答应我吧!”。我害羞地推开他:“等到新婚之夜好吗?”老实的林明很纯净,面对我的抵抗,他无可奈何。
在保健院,男医生较少,林明高大威猛,格外引人瞩目。他太出色了,手术做得漂亮,字写得好,笑容像阳光般灿烂,吸引着好多小护士。他却意识不到危险,对她们依然文质彬彬,礼貌而友善。我为林明骄傲,也为他的魅力而焦虑。但我相信,林明对我的爱是坚不可摧的。
这时,检验师芳娜打乱了平静的生活了。她窈窕美丽,何况又是院长的外甥女。
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林明生日那天,她抢先一步约了他。那天晚上,她用啤酒灌醉了林明,极力撩拨、进攻,林明糊里糊涂就失去了童贞。酒醒之后,林明又羞又愧,芳娜趴在他身上哭着说:“林明,我是你的人了,如果不娶我,绝不饶你!”林明心乱如麻,后悔莫及。
林明找到我,支支吾吾坦白了原(委),我惊骇之极。他低着头痛心地说:“既然相爱,你为什么不答应我?”他一直以为,女人都像我一样纯洁,害羞,善于逃避,面对女性的勾引,他根本不知设防,结果好奇心占了上风,酿成了错误。我哭得捶胸顿足,指着他的鼻子,责骂他意志薄弱,背叛了爱情。我气愤芳娜的阴谋,也怨恨林明的糊涂,更后悔自己的保守、无能。林明(委)屈地辩解:“我落入了芳娜的圈套,你其实也难辞其咎。”好像是我把他拱手送给别的女人。我恼火至极,擦干眼泪冷冷地说:“自己做不成柳下惠还乱推责任,算个男人吗,也太厚脸皮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赌气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