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饭桌吃饭男在桌底舔 坐在他的嘴上给我添
她怀疑父亲并不爱她。他的所作所为,好像只是在履行法律规定的责任。她甚至想,如果没有她的存在,父亲和小妈一家三口,会不会过得更开心。
2019年春,樱花初开,我到武汉,住进一家青旅。那是家快要倒闭的店,住客寥寥,店主是个小伙儿,头发乱得像是被龙卷风袭击过。我的房间有4张床位,期间只加入过1位舍友,留宿一晚便不见了踪影。也好,手头正在写剧本,得了清静的便宜,就没考虑换地方。
楼下是条老巷子,靠近巷口有家咖啡馆,2楼开天窗,设置了吸烟区。作为一个手上没烟就无法落笔的人,那里自然成了青旅阳台之外另一个我可以写作的地方。
初日进店,吧台后面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短发女子。当时饿了,问她有什么吃的,她问要不要尝尝她现烤的松饼。我吞了口水,去楼上等待,包里有一只DV录像机,听她在下面叮叮咣咣,我躲在2楼的玻璃围栏处,悄悄拍摄了几条视频。
她做好咖啡和松饼送上来,看见了我放在桌上的DV,问我是做什么的。我随口说是拍纪录片的,来武汉找素材。她似乎有些兴趣,坐下聊天,建议我去武大拍樱花。
我说,我对人的生活更感兴趣。说这话时,我脑袋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记录一个“做松饼的女人”的一天。我问她有没有意愿做“被记录者”,她笑着摇头。
其实我明白,她是对我的身份存疑。这样的顾虑很正常,一个刚见面不过两刻钟的陌生顾客,应该把他说的话当成过耳风。
走时,她递来名片,并加了微信好友。她叫邱叶,是小店的老板。因为是淡季,平常就她自己守店,周日和节假日才雇兼职帮手。
原来她也是烟民。我坐下来,看她在木牌上写完了字——“今夜有酒,可谈风月”。她把木牌递给我,问我写得怎样,我夸赞了她两句,她把木牌挂在门窗的钩子上,捡起了香烟。
看花盆里的烟蒂,大部分是她抽的牌子,问她烟龄多久,她想一下,说14岁生日那天吸第一支烟,到现在10年了。
我重新看了眼她的脸——微胖,圆润,不算漂亮,但耐看。24岁的年纪,言谈举止却有30岁女人的冷静和淡然。
她也问我烟龄,我说和她一样久,不过我年长她8岁。她说我看起来不像30多岁的人。我笑笑,告诉她,我是个单身父亲,孩子都会踢足球了。
她的神色有些变化,吸烟的频率变少,似乎走了神。过一会儿,她问我的孩子多大,我说,7周岁,由我抚养。她又问我是否考虑过再婚,我摇头:“是被我一手搞砸的,我不适合婚姻。”
“那你没有想过,为了孩子做出改变吗?”
“我不是那种会为了孩子牺牲理想的人。看起来,他也没受太多影响,和以前一样活泼。”
“那是你以为——你知道从小生活在离异家庭的孩子真实的感受吗?”
被她这么一问,我一时哑然,想组.织反驳的语言,却什么也捞不起来。她也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有熟客来了,她嘬口烟,起身打招呼,跟我说“回聊”,丢下烟蒂进去了。
等了片刻,见又来一拨客人,我便离开了座位。
此后数日,我忙着和做制片的朋友讨论手上的剧本,没去咖啡馆。期间,晚上回来经过咖啡馆,总能看见吧台后面多了个年轻男子。
有天晌午出门,在巷口看见邱叶和那个男子在一起吃热干面。打过招呼,她才知道我住在附近的青旅。她向我介绍那个男子——阿波,北影摄影系毕业生,她向阿波提起过我,说我是拍纪录片的。阿波表示,他刚结束了剧组工作回武汉休息,如果我在这里拍片需要帮手,他很乐意参与。我们便加了微信。
当晚我回到巷子时已是午夜。没了客人的咖啡馆还亮着灯,邱叶在收拾卫生,阿波也在帮忙。我心想,两人应该是恋人,时候太晚,别进去了。
两天后下雨的午后,我去咖啡馆闲坐,店里又只有邱叶自己,坐在门口桌上抽烟发呆。我不饿,只点了杯咖啡。听说我口腔有点上火,她就泡了壶茶端出来,说不要钱。我很高兴,有种被当作朋友的感觉。问她阿波今天怎么没在,她说,跟女朋友去云南了,“你没联系他,他就出去潇洒了”。
我表示抱歉,最近忙剧本,纪录片的事没考虑。又说,还以为阿波是她的男朋友。
邱叶也没掩饰,说两人试着交往过,感觉不合适,就讲明只做朋友了:“我们的关系更像姐姐和弟弟,他小我两岁,还是个孩子。每次回来都往我这儿跑。他女朋友还是我介绍的,小丫头,漂亮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