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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吴枫和屯里几个大男人结伴又去省城打工,家中留下了公媳俩。儿媳小枝个头中等,长相也很俊,年龄不算大,正是需要性爱的时段,而丈夫一走就是五六月才能回来,她在夜里觉得很难熬。而公公才50岁,身体健壮,人长的并不老。小枝有时看到公公那强壮的身体,就会产生欲望,有时真想过去和公公去睡,但公公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使小枝不敢冒然行事。

家中三间房子,公公住东屋,小枝住西屋。她有个毛病,一下雨打雷就吓的不知所措。到了三伏天,这雷雨说来就来。一天夜里,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响个不停。吓的小枝瑟瑟发抖,情急之中,只穿裤头和乳罩,就跑进公公的屋,一头钻进公公的怀中说,“爹,我害怕打雷呀”紧紧抱住赤身裹体的公公不撒手。

开始吴山挺紧张,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见儿媳真是怕雷声,任其抱着,但皮肉的接触,使吴山起了化学反应,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一个年轻女人在自已怀中,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的,他的手开始在儿媳身上胡乱抚摸,下身也有了反映。小枝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雷电刹那停了,小枝并没离开,还躺在公公怀里。这时的吴山已经什么也不顾了,重重把小枝压在身底,一夜独男寡女都得了满足,搂在一起睡到上午九点又进行了一次,才起床。

自打雷雨夜后,小枝和公公夜夜住在一起,相得益彰,好不快活。秋天的一个夜晚,这俩人几天都没干那事了,刚黑天他们就早早躺下叠加在一起,吴山正在兴头上,突然“咚咚咚”响起一阵猛烈的敲门声。这一惊可不了得了,两人一紧张,吴山想抽出来,但怎么也拔不动,像被锁住了。用力气也没用,这两人赤身裹体沾在一起了。

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提前回家的吴枫。他见好半天不开门,只好用脚把门硬踹开才进了屋。进屋一看可就傻了眼。他帮助分开,但也分不开。实在没办法了,也不怕丢人现眼了,去村中找几个要好哥们,开来台农业汽车,用门板把这重叠的两人抬上车,用棉被盖严,连夜送往县(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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