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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母亲挺腰沉臀用力一压,那硕大的老根完全没入了母亲的老妹中去。母亲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刚结婚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脑海里已全是红灯喜被。房内如老牛耕田,仙翁捣药,神汉开山,与粗重的喘息声奏出美妙的乐曲。
母亲光著屁股的将硕大老根使劲地在母亲的老妹里,象打桩机一样来回操作,节奏的往复活塞运动;赤身裹体母亲好像荒田接受农夫耕耘似的,尽情的配合,身体象白蛇一样扭动,手脚如八脚鱼一样缠绕母亲的身体。一阵剧烈的运动后,母亲闭气一压,爽快喷出多年积蓄。母亲长叹了一口气,瘫软地躺在床上,那一声里含有酣畅、满足和内疚、不安。
母亲受到热潮灌注、滋润,一阵痉挛、麻酥、舒坦而发出呻吟声。突然,母亲一声尖叫,紧捂双眼,她清醒了!母亲惊恐的翻身下床,急穿短裤,结结巴巴的说:“丫头,我混……”
母亲捂脸痛哭,母亲反手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我是个畜生,我不是人啊!”茫然地离去。
我不知所措,等他们平静后,无耐地回房休息。
 
二、风暴平息
 
次日天亮,母亲竟然已起床了,精神不错,是父亲去世后从来没有过的。地上的残粥不见,房内整理干净了,她正在厨房做饭。母亲坐在床头,仿佛老了十岁,两眼红肿,一夜未合眼。
三天后假期到了,母亲身体越来越差,终日一言不发,枯坐床头,神情呆滞,每日只喝稀饭,我担忧母亲是否能熬得过这道坎。没有办法,我只好辞别母亲,安慰母亲,离家归队。
我错过省城的班车,天黑晚上十时只好又拎包回家。
我到家时,见母亲的屋子里亮着灯,似乎有说话的声音。我靠近窗口,母亲正端着一碗粥在劝说母亲:“爹,你别想太多了,这个家,现只剩你和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你要有三长两短,我怎能活呢?”说着说着,母亲流着泪。
“丫头啊,我何尝不知道的,早就随你婆婆去了。可是……唉,我还有脸吗!”母亲老泪纵流。
“爹……”母亲一下子跪下说:“有错,是我错,这个家还得靠你呀!”“快起来,丫头。”母亲颤颤巍巍的下床要搀起母亲。他们在搀拉中,母亲的虚弱反而跌倒,刚好压在母亲的身上。他们手忙脚乱好象正在做那事一样,十分尴尬。
凌乱中,母亲上衣扣掉,开怀坦露双乳,母亲的短裤落下,露出了草丛中老根。母亲想搀扶母亲上床没有成功,母亲制止母亲坐在地上。母亲端来一碗粥,跪在母亲身旁,一勺一勺将饭送到母亲嘴边,母亲哽咽着张开嘴。大约半小时,一碗粥才吃完了。
母亲说:“爹,我再去盛一碗。”“不用了,我吃不下了。” “那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母亲要搀扶母亲时,她发现母亲的短裤上有残粥,便用手一搽,正好碰到母亲的男根,敏感的母亲又勾起那夜乱伦的情景。他老泪纵流,拍打头脑,泣不成声,把刚吃的稀饭又吐了一身。母亲上前清理,被他断然的推开。
母亲流泪缠住母亲的胳膊,跪地哭告:“爹啊,你这么想不开啊,家里就我们俩人,不相互照应,这日子还能过吗?” 母亲的哭声,惊醒母亲。他们互相努力下,母亲才坐上床沿。
母亲拿来毛巾细致地帮母亲擦洗上身,母亲不再拒绝,默默的坐在那里,母亲短裤的秽物沾满,母亲拿来短裤给母亲,背立让他换上。
母亲抖抖索索的换短裤时,失去平衡,又一次摔倒在地。母亲听见动静,大吃一惊,向前搀扶,母亲太重,只好双腿跨在母亲身上,抱起母亲往上拖,母亲的老根随着母亲的托拽一摇一晃,直接碰撞母亲的下体。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母亲总算帮母亲坐上床。
秽物粘上母亲的老根,母亲用湿毛巾帮他清理。在搽拭下,母亲软软的男根有了生理反应,母亲怕尴尬,推开了母亲要自己清洗,但仍未做好。母亲目睹母亲此情,大胆地开始脱她自己的衣裤,哽咽着说:“爹,我知道你迈不过那道坎,你活得太苦了;今天,我告诉你,错的是我,我要你好好的活着,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说着说着,裹体她紧紧地搂抱着母亲,头靠在母亲肩上,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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