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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钟诚是我的克星,虽然赶走了他,但我的人生从此开始走下坡路。新购的企业亏得一塌糊涂,投进去的几百万就像投进了水里,悄无声息,还欠了一屁股债,我只好拆东墙补西墙。而就在这危急关头,前夫放出风声,说我资不抵债,我的公司立即被讨债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几乎陷入了四面楚歌的阵地。此时,我的手头还剩下最后50万元,河源的项目我退了股,在一个朋友的煽动下,我决定投资期货,做最后的一搏。短短半个月,血本无归。债台高筑,我卖了房子、轿车、以及一切高档商品,还了最紧要的几笔债务,然后外出躲债。这一躲就是2年。到前年夏天,我悄然返回了,此时我已身无分文、没有住房、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也没有人需要我,我只好暂住父母家里。因我而受到惊吓中风的母亲偏瘫在床,家里人一句话也不说。有一天晚上,苦不堪言的我喝了整整一瓶白酒,那是家里用来炒菜的,然后在地板上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那是没有痛苦没有负担的几十个小时。醒来后,我踉踉跄跄地到卫生间洗脸,与大姐夫闯了个满怀。这个在我生意兴旺发达时得过我不少贵重礼品的大姐夫,一见我就笑得如花朵般的大姐夫居然厌恶地耸了耸鼻子:他有什么资格耸鼻子?这个平庸世俗的小公务员!可是,他就这样做了。我渴望离开这个家。

  这时,一个叫武易的男人走近了我,他在我父母住的地方旁边开着一个小咖啡店,透过擦得一尘不染的大玻璃窗注意着我,也许他觉得我颇有几分姿色吧。什么都无所谓的我听到有人请我喝咖啡,淡笑一下说可以,就跟着武易进了咖啡店。暖暖的咖啡比白酒好喝多了,柔和芬芳,以前我是瞧都不瞧这类速溶咖啡的,档次太低。眼前这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小男孩留着长发,一派很艺术很复杂的样子,我想对他说其实你什么都不懂,社会、人生、男人、女人,当然还有生意。离开咖啡店,我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我当时最需要的就是忘却。一个男人伤了我,我得警惕所有的男人。有时我几天不露面,再次见到武易时,他脸色苍白地握住我冰凉的手恳求道:“我不想听你的故事,不管你过去有什么我都接受,只要你不再无所谓。“我笑得趴在了桌子上,接受?你能接受什么?你比我小整整10岁呢!我看见了武易受伤的脸和痛苦的眼神。

  我知道,我再这样继续下去是不行的,我必须找到一个能让我重整旗鼓的人。经过两个月的精心筹划,我猎获到一个50多岁的男人,只比我父亲小两岁,有钱的那种。喝过几回酒、跳过几回舞后,他直截了当地要求我做他的情人,我闭眼就答应了。可是这个老男人,别看生活上马马虎虎,生意方面活脱脱一条老狐狸,处处设防,绝不让我插进一个手指头。我生活在煎熬之中。

  本年7月的一个下午,我回到家里想看看母亲,同时也很想见见那个叫武易的男孩,只有他那么真心地握着我的手,希望我振作起来。他的眼睛无数次在我的梦里出现。武易还在那里,只是比以前更瘦了,两眼没有神。是不是我的缘故?他一见到我的那一刻,身子颤动了一下,“你能不能来到我的身旁,我知道我没有本事让你重新崛起,可是我会尽我的力量扶你一把。“他说话时一脸的真诚。在这一瞬间,我的心好像被人掏空了,我想,也许有些东西会永远在那里等你,或许原本就该属于你,比如武易,还比如机会。我决定搬出老男人的别墅,既然一无所获,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我伤心而沉重地想只有武易能扶我一把了,我一定要重新站起来。可是,我抬头望去,武易那幼嫩的肩膀能让我重新站起来吗?我真的不知道。近日,一次偶然的机会,记者亲眼目睹了在哈市一私人会所内举行的“满月”鸡尾酒会,超百万元的豪华装修、新鲜刺激的玩乐方式、一年10万元的入会费、“男人止步”的标牌……悄然揭示出了哈市富太太生活的一角,她们是怎样一种人群?她们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方式?近日,记者对哈市神秘的“富太圈”进行了探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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