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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懂什么,那些都是我爷爷在夏日乘凉,冬天烤火时拉家常似的教我的,从来也没有觉得那些东西有用,不过,我理解爷爷的话,外在的美重要,内在的修养也重要,可惜我修炼不到罢了。 
  更正一下——“其次,自然美的东西也可以,记住,是自然美,不是自然堂,它很适合干性肤质,油性肤质是不行的,可惜的是,现在也买不到了。”这一段里我要说的护肤品牌其实是生态美,是生态美,脑子一没转弯就写成了自然美,不好意思。 
   
  我本年不过二十九岁,却在很多个城市居住过,在青山环绕的山城住过一段时间,也在海风飘荡的街道一待就是一年多,去过最南边,也在空气干燥的北方穿梭了很久,我妈常说我是鸟儿的命,成天在外瞎扑腾,上一刻还穿着两件衣服在深圳的艳阳下伸懒腰,没过多久就哆哆嗦嗦的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北京跟人抢出租车,生活每一刻都在移动,认识的人也是天南地北的有,即见过动不动就将上千块的护肤品用来抹脚丫的女人,也相交了买一件护肤品绝对不超过50块的好朋友,不过她们各有各的风情,那些风情,其实跟保养品没有多大的关系—— 
  读小学的时候,同学们之间的差异并不是很大,因为那个年代本就物质匮乏,大家用的东西也多是大同小异,家境好一点的,大抵能用包装精美一些的东西,比如说紫罗兰的东西,像我这个年龄的人,应该是知道紫罗兰这个牌子的,紫罗兰香粉,当时也是风靡一时的,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有一个女同学,每天早上到学校时脸蛋总是粉粉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子香味,比妈妈给我们擦的痱子粉的香气不知好闻多少倍,我们多少有些好奇,就问她用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那女同学第二天就很显摆的从书包里摸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紫色小瓶,招呼我们一块瞧瞧,那样美丽的小瓶子,揭开来是一瓶桃红色泽的粉,香气浓郁,我们这些小女孩一下便被吸引了,我当时就是喜欢那个小瓶子,对里面的粉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可惜我们还没有饱足眼福,那香气就勾来了淘气的男生,几个男生奔过来一阵哄抢,混乱中也不知是谁失手将那小瓶子掉在了地上,而是,那瓶紫罗兰香粉就那样香消玉殒了,事后,那女生被她妈妈狠狠的揍了一顿,因为她是瞒着妈妈偷偷带到学校来给我们看的,闹事的男生们也没有好下场,被老师罚站,站了足足三节课。 
  第一次知道世上有口红这种东西,是我们六一儿童节时代表学校到县(市)里去参加文艺汇演,要登台表演,当然得化妆了,可惜我们是一所村里的小学,根本就没有谁有化妆品,擦粉的事情倒是好解决,女老师用一种叫做“老马人和”的痱子粉给我们细细的一涂,脸倒是白白的,看起来喜人,可我们每个人都觉得脸上凉飕飕的,连脖子上的皮都跟着紧了,脸是白了,可嘴巴也得红才行啊!好在那女老师在县(市)里有一个同学,她们也参加那次汇演,县(市)里的学校自然是条件好了很多,别说是口红了,就是眉笔胭脂什么的都有,而是在后台拉了我们过去,找到那女同事,拜托她给我们八个人涂红了嘴巴,那时的口红有一种蜡烛的味道,涂上去黏腻腻的,很是不舒服,老师生怕我们一不小心把那口红舔掉了,一个劲儿的嘱咐我们不能舔嘴巴,不能喝水,可怜我们的节目在最后,大家一早在赶来县(市)城的路上早就渴了,但还是硬挺了一个多小时,要上台心里又紧张得要死,很想说话来着,但只怕一说话会将我们嘴巴上那点好不容易求来的口红弄掉了,而是我们八个小孩全都变成了木头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别的学校的小朋友嬉笑嬉闹,吃冰棍,时间一下子就变得漫长了,等节目表演完了,我用指甲在自己的嘴巴上一刮,旋即就刮出一团深红色的东西,像过期了的橡皮泥,颜色惨淡的点缀着我那年的六一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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