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收回手用力的戳了我头一下,骂道:“小小年纪就学人家绑架和强干,你早晚得进监狱去。”
我小声说:“这些我没做,我就帮他们把人骗出来。”
表嫂板着脸说:“你这叫帮凶,照样得坐牢。”
我吓得不行,说真的假的,表嫂说真的,除非人家不告我,要告的话,一告一个准儿。
我越听越害怕,要过手机给余菲菲打了电话,但她的手机关机,一直打不通,我心里更慌了。
表嫂也挺着急的,托人去警局打听了打听,说没有接到报警,我这才放心了一些,心想估计是余菲菲害怕丢人才没报警。
果然,接下来的两天也没发生啥事儿,我心里这才彻底踏实下来。
在我的恳求下表嫂也没将我这事儿告诉我爸,因为表嫂也知道,我爸要知道了的话,真能打死我。
在医院的几天一直都是表嫂陪着我,伺候我吃喝啥的,弄得我心里特别感动,尤其是她为了照顾我都没有去见沈俊良。
出院以后我就吊着石膏回到了学校,余菲菲见到我后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见她不提,索性自己也装不知道的。
对我来说还有一个无比惊喜的消息就是刘斌和眼镜男俩人都转学了,可能是怕事情败露,事发后第二天就转走了,至于转哪儿去了也不知道。
我暗自松了口气,这下不用担心刘斌和眼镜男在报复我了。
但没过两天,黄毛又来到了我们班,把我叫了出去,还是上次那个厕所,进去后黄毛二话没说先扇了我几个大嘴巴子,一边扇一边愤恨的说:“你他妈的不是仗着那个黑子保护你吗,现在他转走了,我看这下谁还帮你。”
很明显,黄毛把对刘斌的怒气全发泄在了我身上,打完后黄毛才说:“上次那五百你没给我不说,还让老子白挨了顿打,明天给我拿一千来,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