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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小保姆奶水真多半夜和保姆嗯嗯嗯保姆嗯嗯不要主人/图文无关

  阿花是个保姆,如今就要辞工不做了。

  “儿子结婚了,不想我再给别人当保姆了。”说这话的时候,阿花下意识的摸了摸鬓边的发丝,那里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白色。阿花想:也是时候要回家了。

  24年前,阿花刚从温州老家来到上海杜家时,刚满30岁。脸蛋红扑扑的,带着一种初见世面的怯意和羞涩。头发乌亮乌亮的,扎成一根粗粗的麻花辫拖在脑袋后面。跟人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微微低下头,挺直腰背,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乡下人特有的质朴、健康的气息。

  “听说你家里孩子还小,为什么要出来做保姆呢?”声线温柔的杜太太一身得体的浅紫色针织旗袍,旗袍衣襟上刺绣着蝴蝶,看上去既美丽又端庄。旁边座位上杜先生一边喝茶一边从金丝边眼镜后面观察着阿花。他们家上一个保姆秋菊因为家里有事,辞工前推荐了自己的老乡阿花。

  “孩子他爸没什么手艺,又不像其他人懂得做生意,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秋菊说在上海做保姆,工资要高一点,叫我来试试。以后想着能攒点儿钱让孩子读书,念大学。”阿花脸色更红了,两手不自觉的搓着衣角,眼睛看着地面。说起儿子的时候,阿花眼睛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属于母亲的温柔。

  “做保姆一年回去不了几次,你晓得吧?”杜太太又问,看出了阿花的紧张,声音更加的温和。

  “晓得,秋菊姐跟我说过。我跟孩子他爸商量好了,我出来赚钱,他在家里种地,带孩子,等孩子读完大学我就不做了。”阿花偷眼看了看杜太太和杜先生,看他们都是一脸平和的神色,也就渐渐的放下心来。想到要长久离开孩子,阿花心里一阵难过,不过,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的将来不是吗?只要为了孩子好,再苦她都觉得值得。

  “做饭、做家务,都还在行吧?”杜太太接着问。其实秋菊走之前也跟她介绍了一下阿花的情况,知道阿花在家务上是一把好手。

  “先生太太,这个没问题的。我娘家弟妹多,一大家子的家务之前也都是我做的。只是上海菜我还不太会烧,需要太太再教一教我。“阿花不再抠衣角了。

  “既然是秋菊推荐的,就让她试试吧。”杜先生扶了扶眼镜,不疾不徐的说,脸上一副和善的神色。

  从那天起,阿花就成了杜家的保姆。那一年,阿花的儿子5岁,还有一年就要读幼儿园。

  原本阿花计划,孩子大学毕业了,自己就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只是没想到,这一干,就是24年,孩子毕业了,谈朋友了,结婚了。

  杜家是裁缝世家,杜先生尤其喜欢制作旗袍,觉得旗袍的一针一线,边边角角里面,藏着独属于东方女子的灵动和秀美。

  阿花想:怪不得杜太太总是喜欢穿着旗袍,也喜欢把小姐打扮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小姑娘。

  阿花口中的“小姐”是杜先生和杜太太的千金,小名唤做明珠,也确实是被宝贝得如掌上明珠一般。

  明珠当时8岁,眼睛大大的很是机灵,嘴巴又甜,每次看到阿花都会“阿花阿姨”的叫着,很是招人喜欢。

  阿花每次看到明珠,都会想起自己的儿子,豆儿,学名钟得豆。阿花当年生豆儿的时候,公公一看是个男娃,高兴的摸着嘴上稀疏的几根胡子止不住的笑,高兴的连连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们家姓钟,孙子就叫得豆。

  在杜家的第一年,阿花想豆儿想得不行,经常在夜里拿着豆儿的小相片偷偷抹眼泪。想着不知道孩子在家里吃饱了没有,穿暖了没有。那时候没有手机,杜先生他们理解阿花的心情,隔断时间就会让阿花用家里的电话给自己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家里和孩子的情况。阿花家里没电话,每次都需要打到村里小卖部公共电话那里,央小卖部的老爷子去叫豆儿爸。

  第一次从电话听筒里传来豆儿声音的时候,阿花泣不成声。豆儿也在电话那端喊着:“妈妈,你不要豆儿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脆生生的小奶腔里带着要哭不哭的鼻音。

  阿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豆儿,只好说:“妈妈很快就回去,回去给你买新衣服,买好吃的。”

  “妈妈,那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吖。”豆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妈妈一定早点回去。你在家要乖乖听爸爸的话。”挂断电话,阿花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可是没办法,她要赚钱,让孩子有更好一点的生活。

  阿花在第一年的春节回家的时候,杜太太特地挑了一套唐装款的男孩子衣服给豆儿带回去。还给了她一盒杏花楼的糕点。

  下了车,在车站等着接她的豆儿一眼看见了阿花,嘴里叫着“妈妈,妈妈”,飞一般冲了过来,冲向了阿花怀里,撞得阿花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稳。

  豆儿爸一张憨厚的国字脸,微黑的脸膛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一边说着:“豆儿,慢点儿,撞到你妈了。”一边紧跟着过来,伸手接过了阿花手里的包裹。

  阿花把豆儿抱了起来,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狠狠的亲了两口,转头把脑袋埋在了孩子的脖子里,眼泪打湿了豆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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