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年初,H教授给我电话,问我愿不愿意毕业后到他那里当个主任秘书,单独为他服务。我一听“单独”,坚决不去。后来H教授和我说,“我这么帮你,你却不懂得珍惜……”
一转眼,我即将毕业。我开始担心起论文答辩。论文导师虽然不是H教授,但我的论文答辩组组长Z教授,是H教授的下属……
6月份,论文一辩我没有通过。我承认,因为找工作我写的论文也许不够好,没通过是情理之中。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论文和H教授联系起来,为此,我主动给H教授打电话,询问为何没过。他说,你论文没什么问题,就是结构太混乱,调整一下秩序即可。论文二辩,答辩组组长Z教授当着我的面说没问题,我放心了,以为可以拿毕业证了。没几天,班里的学习(委)员问我,你是要结业证书还是延迟毕业,我不明白什么意思,询问详细情况后才知道自己论文二辩还是没过。
通过法学院一位女老师,我了解到论文没通过的原因———院里有指标,必须要有人不能通过。当时几个答辩组的老师集体讨论,谁是通不过的人。其他组老师都不愿报学生名字,唯独Z教授,很干脆地将我的论文扔出来,说就这个不及格。我找到Z教授,询问他为何这么做,他支支吾吾不肯说,似乎有难言之隐。我将深受H教授搔扰的苦衷告诉这位女老师,谁知她向我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她也是H教授的受害人,遭遇和我一样。苦于H教授是带领,敢怒不敢言。为论文“献身”子乌虚有
我越想越气,写了份材料当面提交给校长申诉。校长说,他们会成立调查小组调查我的论文。至于H教授性搔扰,拿不出确凿证据,很难处理。
7月底,学校调查小组报告出来了。调查组从我论文每字每句做出解释,问题出在哪里,我无话可说。之后,法学院檔(委)带领找我谈心,让我不要有心理阴影,好好准备论文三辩,争取10月份拿到毕业证;至于H教授的问题,因为没有证据,就埋藏心底吧。
至于所谓的为论文“献身”一说,我不承认有这样的事。我不会为了一篇论文、一张毕业证做出这样愚蠢的事。学校里的谣言就随它去吧,我不会介意。
实地走访
H教授常对女生做“亲昵”动作
在该校网站上,记者搜索到了有关H教授的生平资料。
H教授,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经过自身的努力,在所研究的专业领域里,已具有了一定的拳威。来宁波之前,H教授先后在甘肃、广东执教。据悉,该事件之前他正竞聘法学院副院长一职。
部分暑期实习留守学校的法学院学生回忆,H教授给学生上的课,多为正策科学方面的相关课程。由于H教授讲法生动有趣,深入浅出,很受学生们的喜欢。平时,H教授从不摆教授的架子,待人接物,都很亲和,尤其是对待学生,很愿意跟学生们做交流,当成自己孩子对待。但H教授有一个“特点”,时不时会对女生做出比较“亲昵”的动作,拍拍肩膀、捏捏胳膊、摸摸脸蛋等,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