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又喝了两口,随后靠在墙角睡了过去,样子看上去很落寞,浑身酒气,看样子是醉了。
我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从有人推我,到我手背的奇痒,再到我看见火化机里的景象,一股凉意自后背直接凉到后脑勺,我隐约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我看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
第二天,火葬场的烟囱堵住了,请人疏通的时候,清洁工人在烟囱中发现了一个人,正是火葬场的的一个工人。
这人被卡在烟囱中似乎没多久,浑身漆黑,嘴里、鼻子里都是灰尘,最诡异的是双手上举,一张脸扭曲变形,似乎一直在挣扎着往上爬,却最终困死在了烟囱中。
法医解刨的时候这人肺里全是灰尘,至于为什么会被困在了烟囱中,警方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双眼惊恐的望着老李,因为这个被困死在烟囱的人与我的经历太像了。我昨天也是差点就进了火化机里面,现在想想又是另一番滋味。
警方怀疑是谋杀,将我们都带去警察局问话,但还是没问出什么来。整个火葬场的工作都停了下来,所有准备要火化的尸体都被带到了陈尸房里面。
晚上,我跟老李在宿舍里喝酒,我看他心情不太好,问他怎么了,他却一只不肯说,越来越喝越多,一小箱子的二两一瓶的二锅头,被我们足足喝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