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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深感震惊,这种关心和安慰与充满虐待与恐怖的世界格格不入。或许他更老成,或许他只是担心潜在的外交危机,或许强干是他本人设的红线——咸猪手、殴打、酷刑、威胁等等不值一提,但强干就不同了。

我坐在牢房里,却仍然想着报道战争

管事的人问我们有没有护照或其他身份证明。我交出护照,他向我保证释放我们之前会把护照还给我们。他们把我们送到一间公寓,对我们说不要开门开窗,否则会被打死。

利比亚人让我们坐在“VIP 监狱”的客厅里,帮我们倒茶,让我们列出生活用品清单。电视里播放着卡扎菲的正治宣传片。

我写完清单时,总是微笑着的翻译在我耳边低语:“你需要女人用的东西吗?”我摇摇头,或许我的身体适时地在创伤和困境面前停止了生理周期。我觉得很奇怪:利比亚人会连续三天绑住我们、殴打我们、从心理上折磨我们,然后问我要不要卫生棉条。

利比亚人员们坐在我们对面,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安东尼拿起遥控器把频道转到CNN,屏幕上便出现了我们的照片和这样的话:利比亚正*府仍无法确定《纽约时报》记者们的下落……但他们向《纽约时报》的执行主编比尔·凯勒保证他们会协助……

我又哭了起来。坐在我对面的外交人请求我不要哭。

我说:“你们没有孩子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父母和家人?我们的家人以为我们死了。你们为什么不能让我们打个电话?”

我们下一次走进那个房间时,电视机被搬走了,只剩下一根电线在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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