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不到的是,当某一天晚上我们又像往常一样地来到这片树林里时,却神乎怪哉地遇到了坏人,那坏人就是来抢劫的。他是一个男子,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个子有一米七三的样子,长得不胖也不瘦。他在暗处观察了我们很久,只是我们不知道,当他看见我们两人坐在草坪上、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时,就从树丛中不声不响地钻了出来,拿出身上的尖刀,对准我们,叫我们赶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掏出来;否则,不这样的话,那就要我们的狗命!
寂静沉默里,猛然传出一声闷喝,这真把我们吓得不轻,我跟娟子当即松了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个家伙的警惕性很高,他怕我们站起来以后朝他反击,他便连忙对我们说,你们坐在地上别动,如果不听我讲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娟子很机灵,她回答道,我的钱装在我内衣的裤子口袋里,坐在地下不能转动身子,哪怎么能给你拿得了?
娟子这一讲,那个家伙信了,他就叫娟子到一边去解开内衣拿钱,他这时把娟子放松了戒备,而只把刀对准我;他认为我是主要的防范对象,他知道我是一个男的,娟子是一个女的,男人的力气要比女人的大——虽说我不是一个很“成年”的男人,但毕竟是一个“男人”,其性质改变不了,是男人嘛,自然就不能小觑;而对娟子,他就没有放在眼睛角落里了,他认为像娟子那样的弱女孩,就是来十个、二十个也没啥了不起,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再则,他还没有怀疑娟子会有什么异常的动机。
哪知,他错了,而且是完全地错了,他中了娟子的计了!娟子嘴里说是到一边去解内衣拿钱,其实她不是存心想这样做,她不是真的准备拿钱,而是在找东西,她要找一个东西来制服这个家伙。还好!找了一下,她就很快在附近的一个洼地里找到了一截被人家扔掉的木棒,她拿着那截木棒,轻手轻脚地绕到那个家伙的身后,照着他拿刀的手就是一棒子。棒子不偏不倚地正打中那个家伙的手腕,棒子一打,那个家伙的刀就“当啷”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我见那个家伙没有刀了,也迅速地从地上找了一块石头,朝那家伙砸去。
那个家伙不笨,也很灵敏,他手中的刀被娟子一打落在地,就马上地捡了起来,然后拿在手上就朝娟子乱刺。娟子用手中的棒子连连地迎击,打他拿刀的手,但毕竟娟子是一个女孩子,力气有限,她躲闪不及,最后她右手的手臂被那个家伙刺中了一刀,鲜血顿时汩汩地流了出来。我见此情景,艴然作色,怒火万丈,遂赶忙上前从娟子的手中接过木棒,就跟那个家伙一阵猛打。
那个家伙虽说有刀,但那刀不是枪,不能搞远处发射,他的刀只有六、七寸长,而我的棒子却有两尺多长,比他的刀管用,他几次刺我,结果都被我用棒子给挡回去了;他不不过没有刺中我,还反而被我用棒子给狠狠地教训了几下;再加上娟子又在旁边帮忙,她的手虽说受了伤,可她并没有站着不动,而是在寻找地上的石头、土块砸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看斗不过我们,看我们不是那么好对付,他更深知我们这个“猎物”不是那么好得,所以他便决定不跟我们干了,随后即身子一晃,赶快地溜掉了,钻进了那树林深处里。他跑了,我们也没有去追,心想,只要他不来犯我们,他跑了就算了吧,不必将他“擒拿归案”;况且,我们就是想将他抓住,扭送到派出所去,我们还缺乏那个能力咧,也就是说,无法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