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天地

  二,你李爱玲也有老的一天,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到时有你哭的。

  三,牛万生这个怂人,有这样的儿子真丢人,真恶心。

  四,其实,现在农村本就男多女少,娶个媳妇真不容易,不把媳妇哄好,人家真要一跺脚走了,回娘家,改了嫁了,牛万生还真就得打光棍了,牛志忠也抱不上孙子了,想想其实真该忍了。

  五,子不孝,父之过,儿子作证把老子送进公安局,真有点“大义灭亲”的样子,牛老头子这个当爹的也要多想想自己,这样的儿子不都是自己惯出来的吗?

  六,一个巴掌拍不响,牛志忠老头子也不是完全无辜。

一个农村女人和几个男人的故事

  太多,太多的言论发表,现在想表达自己观点想说话的人太多了。

  可是,拘留所里,牛万忠老头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再也不想说话了。

  他失语了。

  张艾嘉:1953年生于中国台湾,祖籍山西五台。中国台湾女演员、歌手、导演、编剧、制片人。

  正午:您在什么时候真的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了?

  张艾嘉:讲女人的话,要看你怎么样去定义它。大家现在好像都在说一个完整的女人必须要做到这个,做到那个,我没有刻意去想过。其实我觉得我从小到大应该是很女性的,我很喜欢小孩,很喜欢有个家。小时候我最大的志愿就是要生五个孩子,然后做一个好太太。我是一个蛮好的女朋友,因为我对于所有女人该做的事情都很有兴趣,而且都觉得是很理所当然要做到的。时代的变化非常大,女性的角色也变得挺多的,我反而是在这个时候常常跟很多年轻的女孩讲,女人还是要做女人该做的事。

  正午:您认为什么是女人该做的事?

  张艾嘉:我们天生是应该可以生孩子的。

  正午:您19岁就在电台工作了,那个时候就有这种想法吗?

  张艾嘉:是,我不是跟你讲,我从小就想生五个孩子吗?

  正午:那您会给自己设定一个年龄范围吗?

  张艾嘉:那倒没有。我反而是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才开始慢慢对女性可以做到的事有了某一种的自觉。为什么女明星只能演到三十岁左右,就一定要赶快结婚,然后离开电影圈?这是我不理解的。为什么女性不能够有了家以后,还继续工作?这是我不认同的。我觉得男女的相处,应该是要非常平等,要互相尊重,对我来讲,这样子的相处才能够长久。其他的,我该做的我一定做到。

  正午:在那个时候,这是不是比较激进的想法?

  张艾嘉:我也不认为自己很激进。在我之前也有很多女人是这样子,也有很多特例。很多女性是有这样的思维,只是时代不一样,能够做到的是少数。有没有人这样去想呢,我觉得一定有人这样想,只是有没有人去做,想跟做是有分别的。所以就是我自己慢慢往这个方向去做了,可能跟我的个性有关系,我的个性是很快乐的。如果我不去做,我会不快乐,所以我就尽量朝着我自己觉得快乐的方向去走。

  正午:那时候您有可以效仿的对象或者偶像吗?

  张艾嘉:从小到大我没有什么偶像,我不太相信偶像这两个字,所以我也不希望别人把我当做偶像。一旦是偶像,你就会有失望的时候。我不觉得哪一个人一定是偶像,只是说这个人做这个事情,我觉得做得很棒。人和人有大同有小异,每个人周遭的环境和要面对的问题一定是不一样的,不能把另一个人的作为变成自己的基础。我也不觉得需要有偶像,可是我会很欣赏一些人。

  在我的青春年代,我就非常非常欣赏萧芳芳女士,我觉得她能够在当时粤语片的环境中找到念书的机会,而且真的就把书给念了,这是一份勇气。后来我就跟她变成很好的朋友,我会感觉到我们在某一些方面彼此的认同,彼此的欣赏,可能也是物以类聚了。我们就会说,你要做这个事,那就好好去做吧,管他谁讲什么东西。

  正午:年轻的时候您演过林黛玉,您当时是怎么理解林黛玉这个形象的?

  张艾嘉:我演林黛玉的时候,几乎都没有碰过《红楼梦》这本书,你想我是一个半吊子的、中不中西不西的一个环境中长大的。林导演来找我演《红楼梦》的时候,他刚开始是找我演贾宝玉的,那对我来讲贾宝玉是比较能够理解的。但贾宝玉他是一个一生受宠的人,他是男男女女都爱。不过在我的成长环境当中,我并不是这样子,在我的事业当中也并非是这样子的。我仔细想想,青霞比较像,就是谁爱她都是理所当然的,是必然的。反而林黛玉是她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她生不逢时,她在那个环境中觉得自己非常孤独。她有很多的想法,可是在那个时代,那种女人就是给自己找了很多麻烦。所以她很寂寞,她很自卑,又很自傲,那这些情绪虽然我并非百分之百像她,可是久了,看得多了,我会了解她。

  演林黛玉的时候,我没有带着“我是她”的心情,我觉得我是带着同情她的心情在演的。我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把自己放在那个情绪里,比如说我们在拍戏的时候,我尽量不跟大家在一起。常常这个大观园里面有很多的人,他们都嘻嘻哈哈在那儿笑、玩,我一定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另一边,因为我没有办法在这边嘻嘻哈哈玩了,然后立刻就进入那样子的感情。那我就永远处在这样一个状态中,觉得他们不了解我,他们并不是很喜欢我,那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们,我也不太了解他们,就是自我矛盾很强的一个情绪当中,那段日子我过得还蛮苦的,很容易多愁善感,这种东西讲起来是那个时候的女性很容易有的。所以后来我跟演紫鹃的狄波拉变成很好的朋友,因为她那个时候非常照顾我。那时候我焚稿,一焚就六七天,都是在铁皮的摄影棚里面,大夏天热到不能再热了,可是我们必须要穿着这么多层的衣服,然后还要再焚稿,还要再伤心,还要每一场哭。可是我觉得苦的是让我感受到黛玉自己的煎熬。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