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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几个排着队来到包间.里面坐着3个男的.听说话是东北人.东北人选台比较快.基本上差不多都行.果然不出几分钟.我和大喇还有晴天留了下来.选我的是一个40多的男人.挺胖,也挺高,后来他自己说1米88高.200斤重.选晴天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30多岁.比较瘦.别以为戴眼镜就是斯文人,其实最色的男人就是戴眼镜的.选大喇的是个挺帅气的小伙子.也就26、7岁左右. 

  我坐下后开始给所有人倒酒.大喇看来很是中意他的帅哥.直接楼着人家的脖子就要来交杯,那小伙子吓坏了,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干什么.眼镜男的手已经进了晴天衣服.在乳防上揉了起来.晴天一边躲一边劝他喝酒.而我这大胖子却比较正经,好像在认真地选歌.于是我拿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胖子唱了几首歌后也就没了力气.于是叫服务员把灯光调暗大家都各自顾各自的聊天.帅气小伙子已经适应了大喇的风搔.把大喇搂在怀里两个人唧唧咯咯笑个不停.我估计大喇又在给人家讲什么黄色小笑话了.晴天坐在瘦子的腿上,瘦子两只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不停的揉着.晴天趴在瘦子的肩膀昏昏欲睡的样子.这时候胖子靠近我坐了过来.问我出不出台,什么价格?我就说不出台,刚中午就出台我还是不习惯,何况第一次见他们不知道底细.他听我说不出台也就不问了.于是我们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大喇也跟了出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我那胖子是不是问我出不出台了.我一看她的搔样就知道她看上那帅小伙子了.想让人家操她一下.大喇说她可以跟帅小伙打个快炮.快炮就是在包房里打.因为我们这里经常有空着的包房.有的时候我们就带想打快跑的人去空房间,黑着灯操几下,收200块钱.不过不能让其他小姐和老板知道.这么做很危险,万一是警察就麻烦了.不过我们看出这三个不是警察,最起码东北口音的北京警察不多.于是我们两个把晴天叫出来跟她说了一下.晴天并不是很乐意和瘦子做,其实我也不想和胖子.但毕竟第一个台就能多挣2 00元也算是开门红了.于是只能随我们答应了下来.顶着巨大的心里压力,从事着见不得光的营生,为世人唾弃。

如同世间所有犯错者一样,找个借口或理由为自己开脱。这是人类的通病。

我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是:虽然我的肉体被玷污,但至少保留了灵魂的纯洁;虽然丢失了尊严,好在保留自尊。

可是,在遭遇饿肚子的情形下,尊严算个屁呀!

一、堕入风尘

我是从那里路过才知道那家店在招人,玻璃门上张贴招聘服务员,虽然戴了太阳帽,把帽檐压得极低,我仍是在门口徘徊不下数十趟,心怦怦乱跳,像做贼似的。就在我快放弃时,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使得我咬咬牙,硬着头皮钻了进去:这点事办不了,还能做什么!人生就是不断尝试的过程,哪怕不成功,至少多了一次别样的人生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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